头牌过气后_头牌过气后 第2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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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牌过气后 第27节 (第2/3页)

武氏一门血债血偿。”

    “嗯。”

    舒念倒乐了,“嗯是什么意思,这仇报是不报?”

    “念念,你会唱我家乡的歌儿么?”

    舒念被大爷神奇的脑回路惊到,“什么歌儿?”

    “车夫唱的那个。”

    方才她满腹心事,哪有甚么闲工夫听歌?只能问阮青君了。

    舒念一掀窗阁,探头看时,马车果然停在一处树林子深处。阮青君非但已经拾柴点起一堆篝火,火上还架了只兔子烤着,滋滋冒油——

    舒念咽了下唾液,没想到自己随手点了个车夫,居然遇着宝,“喂。”

    阮青君回头,跑到车前,“姑娘有何吩咐?”

    舒念脱口便想问兔子,话到嘴边才堪堪改了过来,“你方才唱的歌儿,什么名儿?”

    阮青君愣住,想了一想才道,“芦苇调。我家乡并州的歌儿,姑娘也是并州人?”

    舒念心中一动,小吴侯出身藏剑楼,世人皆以为他是淮扬人,却原来在北塞并州?

    “唱两句听听。”

    阮青君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怎么搞得她好像去南馆点了小倌儿的恩客,兀自欺侮人家纯真少年?

    舒念面皮挂不住,胡乱解释道,“我以前听人唱过,便想学上几句,没别的意思。”

    阮青君怯怯抬头,眼见小姑娘神情局促,比自己还尴尬些,应该的确没别的意思。他老于世故,清清嗓子便唱了起来,“芦苇高,芦苇长,并州芦花——”

    “停。”

    “姑娘?”

    “不用唱了。”舒念摆手,打发他道,“忙你的去吧,这歌儿我会。”

    舒念心事重重地合上窗格子,崔述虚阖着双目,靠在自己怀中未知是昏是醒,往他颈畔摸了摸,依旧冷得霜雪一般——

    崔述被她一触便无意识地痉挛一下,醒了过来,“念念?”

    舒念扯了个笑,“饿不饿?”

    “不饿。”

    舒念叹了口气,积秀谷一个干饼子都能哄走的小吴侯,这一日不曾吃东西,居然也不喊饿,这一回折腾,着实太伤人了。

    “念念与谁说话?”

    “车夫。”舒念又振作起来,“你不是想听歌儿么?我唱与你听。”

    崔述本在昏沉之中,听这一句精神一振,目光闪闪地看着她。

    舒念一手盖住他眼睫,笑斥,“你这么盯着我,叫我怎么唱得出来?”

    掌下眼睫乖顺地垂了下去。

    舒念清清嗓子,借车中黑暗遮脸,老着面皮唱道,“芦苇高,芦苇长,并州芦花雪茫茫。芦苇偏知疾风暴,芦苇偏知骤雨狂。芦苇高,芦苇长,并州芦笛多悠扬。家乡故土在远方,日日牵挂爹和娘……”

    一时唱毕,移开手掌,却见崔述鼻息匀净,已是昏昏睡去。

    舒念在黑暗中默默坐了不知多久,忽听窗格外有轻叩之声,“怎么了?”

    阮青君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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