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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控诉她。 鬼知道这话听进宴芙耳朵里就跟笑话一样。 她没搭理他。 他便耐着心,手指骨节轻敲桌面。 “这事怎么做才可以翻篇?”殷绪想了很久,问道。 后背靠着椅背的宴芙,“翻不了篇,这事已触到我的底线,永远翻不了篇。” “有必要吗?” “到底什么事在你那里才是有必要?虞夏的吗?所以必要到使手段抢角色?” “我没这意思。” 她冷笑,“是吗?” 压抑久了的情绪,表面看似消失,实则脆弱不堪到只需一根火柴就可轻而易举挑起她费了心思,费了精力去遗忘的那场失败,心绪复燃,她再难忍:“行,也趁这个机会,我就和你殷少爷好好将这理儿掰扯清楚,复盘复盘这事儿的发生。” 火药味上来。 “这事本就是你殷绪的纵容,你无所顾忌地插手,用最恶心的手段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像个强盗似的夺走,一刻不停转身双手奉上送给别人。在这里我要问一问了,你有对我抱歉过吗?有吗?你甚至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对不是吗?你到这个时候都还在问我能翻篇吗?看来是我平常给你造成了一定的假象,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大度的人吗?” 情绪不对,越说越委屈的宴芙立马停下,喘了一口气,试图缓解身体机能反射引出的酸涩感,可她依旧止不住地冷颤,止不住地眼热,于是用上蠢办法,使劲捏紧拳头,指甲刺着rou,绷住自己。 轻呼口气,接着说:“删掉你的一切,是觉得这段关系已经没必要存在,该消失了。” “就这么把我判了?”殷绪低着头,听懂了她的意思,掩下戾气。 “炮友而已,殷少爷认真了?” “炮友而已?”他扬眉,抬起眼皮反问。 “不是吗?” 成年人说话最能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放在什么时候说最锥心刺骨,最让人歇斯底里。 如预期一样,明知答案是什么样,也非要从宴芙嘴里说出来才肯罢休,才甘心的殷绪,紧盯着她,忍着脾气缓慢地点头,随后侧头往便利店方向撂了一眼,掏出车钥匙,起身,一步立在宴芙的身侧,将车钥匙顺势放进宴芙的衣服口袋里,人转身往便利店走去,瞧着他动作的宴芙,没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叮咚”一声,推开便利店门出来的殷绪,从空手进到手里提了一口袋的东西,搁在宴芙的椅脚边。 微风起,扬起她落耳旁的发丝,一丝不腻人的冷香在殷绪俯身的一霎那,溜进他鼻腔,这风来得及时,吹得人心痒痒。 重新坐下的殷绪似乎顺好了一口气,腿重新翘上,后背也靠着椅背,四目相对,他拿起打火机,与她错开视线,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开关。 时明时暗地火光照着他的眉目,宴芙只听见他说了一句这事儿我的问题,我认,你想要的答案,解释结束后,值一个原谅吗? 果然,这才是殷绪,任何情况下,再被动的局面,就算被判出局,他也能成为主导者,创造他想要的条件,一点儿不吃亏。 “内容决定结果。”宴芙回了一句。 他跟着回了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