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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 (第5/5页)
/br> “那我之前是让狗咬的?”谢引垂了眸看他,对上少年的笑眼,忍不住也跟着他笑了一下子,“得了便宜卖乖!” 谢据往上挪了挪,撑着身体与他面对面,郑重其事道:“只是当时不知道你见血要心慌,往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谢引觉得他这话还是透着孩子气,却“嗯”了一声,点点头应了,对上少年漆黑的眼睛,那里面正映出自己的影子。相同的血脉下,他们的眼睛尤其相似,只是谢引右眼伤于战火,如今就只能隐约看见一丝光亮,再不能视物。他倒也不在意,还打趣的讲:「要是当年走岔路找去万花谷,说不定还能保住呢。」 而此时,谢据正将唇凑近他的右眼,轻轻的吻了上去。 他下意识合上眼,谢据的唇舌就贴在薄薄的眼皮上,像准备含化一块饴糖那样吮着,舌尖压着眼球,又从睫毛的缝隙中舔进去,谢引不觉得刺激,只感觉这样温暖的黑暗竟令他油然生出一种安心。 “哥。”他听到谢据低声唤他,却又停住不再继续说下去,正要追问,谢据却搂着他的腰背一齐坐起身,让谢引顺势坐在了自己腿上——实在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精力,那刚刚就埋在他体内没有拔出去的东西竟然又悄无声息地硬起来了。 谢引的腿大张着,叠起跨在谢据的两侧,伸了一手扶上他肩膀的支撑自己,相向而坐的姿势进得太深,他小腹绷紧,挺着腰不敢坐实了,震惊道:“你还不嫌累!?都几天没休息了,你……” 慢慢戳弄起来的阳具止住了他的话头儿,谢据跟他额头抵着,无所谓的笑道:“回来了就不累啊。”手臂从背后攀上谢引肩膀,搂着他埋头吃上硬红的乳尖,谢据突然戏谑起来,打招呼似的顶了两下性器,“哥哥是受不了了吗?我觉得里面倒是软得很,不想要了的话,那我出去?” 谢引闷闷地说:“随你。”一边撇开眼神避过谢据追来的视线,耳朵却又红了。 谢据见他这样便得寸进尺,环住腰背把他往自己的东西上套,谢引猝不及防,骤然失了平衡,结结实实的将整根yinjing都坐进了肚子里,那刚射进去的精还都在xue里面,让这一下挤得猛然溢出来。谢引“啊”的叫了一声,在他怀里软了身子,射过两次的精孔里就只是可怜地流出一些淡浊的白液——他觉得自己实在经不起了。 也使不上力气,他垂头在谢据肩上,长发跟他的交缠着遮蔽面孔,只由着谢据带着他上上下下的在欲海里沉浮,rou体的交合声中,他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快要烧起来一般,使用太久的xue道仿佛全都变成了谢据性器的形状,夯进去的每一下都是轻松的尽根而入。 “哈……嗯……好深……好深……” 谢据正干得气喘不已,听他声音虚浮着幽灵似的,托了他后脑去瞧,谢引唯一光亮的眼睛却失焦一般,明明发直,却又散着不知望向哪里,口中呓语一样发出呻吟,不及咽下的涎水又顺着嘴角流出来。 “哥,你摸摸。”谢据牵着他的手小心地按在谢引的下腹,掌心合上皮肤,那里被谢据的东西略略cao出凸起的形状,正随进出动作起伏着。谢引恍惚触摸这里,茫然间竟觉得仿佛有什么活物将要从他体内破土而出,可还没来得及害怕,谢据猛地一阵捣弄,试着聚合的思绪又被打散了,谢引给cao得眼珠上翻,呼吸断掉般窒了一瞬。 他再坐不住,还是叠着腿的姿势,身子却向后栽过去,腰成了拱,双肩支着全身的重量——秋叶一样,他痉挛的发着抖,半硬的yinjing晃在身前却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糊满了体液的胯间红了一片,濒死似的绞了rou根在xue里,谢据十指陷进臀rou里,抵着最深的柔软腔心,他久久地、抽动着射足了精。 良久之后,他们终于分开了彼此。谢引下巴搭在他的发顶上,他这一遭口干舌燥,缓了缓气息,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阿据。” 谢据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没有回答。 用指头从他下身引出浓稠如胶的白液,谢据下床草草收拾了铺盖又打了水,再回来时谢引已经睡着了,情欲的晕红在他颊上褪去,平静的脸色又一如往常。谢据在昏暗中神色不明的盯着他的面容,沉默片刻以后才爬上床去,从背后拥着他扯紧了被子,手环过侧身,在谢引身前握紧他的手,将头埋在兄长肌肤和发丝的气息中,便也阖眼沉沉睡去。 雪又下起来,夜已经深了,明山馆的窗外,房檐积雪挡着月色正簌簌地落下。从今天起,世间阳气始生,万象重新流转,千仞银装的太白山里,不久也将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