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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的支教体验-关于乡村狂欢节 (第2/2页)
法语一点口音都没有,她想去外交部,她想成为所有人的骄傲。而如今,她却只能撅着屁股,等人把那些棍子插进来,然后自己嗷嗷痛苦的大叫。 今年的除夕,他们的酒酣来得特别早。 静悄悄的,好像风吹过她们,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那是芦苇荡呀,黑暗里的芦苇荡,被疯女人填满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乡村一片沉寂,那是胜男的迷药呀,玉娇把它们掺在了所有的东西里,他们还夸这次的东西好吃,全部甜甜的,不愧是玉娇。 大红灯笼高高挂,高高挂,高高挂。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玉娇低声唱着歌,搀扶着颤抖的红梅坐在木椅子上,拉着春桥来到了广场上。刀早就磨好了呀,猪也准备好了,人也拿好刀了,一切都要开始啦! 红梅最先颤颤巍巍一刀把她的男人的头给割了下来,刀很快,她自己都吃惊这么轻松就割下了一个人的头,飞溅的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为了躲开这突然起来的血液喷泉,差点倒在了地上,幸好春桥就在她身后,扶住了她。刀上都没什么痕迹,反倒是她身上刚换的那条干净衣服,被血湿透了。 “干得好!” 他们躺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那些都是睡着的猪猡,吸过她们的血。 红梅砍下了他引以为傲的鸡鸡,很脏,很臭,进去过她的体内无数次,很难相信就是这么一条泥鳅般的东西,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痛苦。春桥递给红梅一把宽一点刀,就如同拍蒜一般,红梅把她的男人的生殖器拍烂在了桌子上。 “噗嗤——” 或许那是海绵体,又或许不是,可能只是皮肤组织和皮下脂肪,红黄交错的飞溅在了另一个人头上。另一个人头的眼珠正在被玉娇扯出来,连着某些脑组织;她男人的大肠也被她拉了出来,满地都是心肝肺肠,还有满肚子的屎尿。滑腻腻的跟着组织液一起,慢慢的流向田间,好像是一堆尾巴结在一起逃窜的蛇。 春桥拿着刀,她正费力的支着桌角,剁下所有人的生殖器,大的小的黄的黑的,阴毛蜷曲的,统统都被她扔在一个铁桶里,那是用来喂猪的铁桶,等下事情一结束,她就会和玉娇一起去把这些臭烘烘的脏东西喂猪。不过,这些东西应该还会用热水浇一下,不然猪没法消化。让春桥觉得有意思的是,每剁下一个人鸡鸡,那个昏死过去的人就像高潮射精般的一颤,那温热粘稠的血液就澎涌而出——噢!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射精!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玉娇大声的唱着童谣,她的动作很利索,就跟割麦子一样,充满了美与力量,她就是月亮女神的化身,手上举着一个鲜红粘稠的肝,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另一把窄刀横插在她公公的屁眼里,背部被一刀划开了,皮也被掀了起来,像是一对红色的老鹰的翅膀似的。她的脚下踩着她男人失去眼睛的头颅,那是复仇的碑石,肩上是不知道谁的肠子,那是神女的飘带。此时的玉娇,既有着少女般坨红的美丽的脸,又有着中年妇女的坚实与沉稳。她只是挥舞着那把银闪闪的菜刀,狩猎女神给予这个女人美丽的一瞥。 地上就跟下了雪一样,滑溜溜的。 春桥累了就趴在地上休息,滚一圈,让血清洗她身上的污渍——虽然她的脸很早以前就布满了干涸的血液,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头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填满了边上的田间水沟,那些头你亲我我亲你,充满了世界大同的博爱与甜蜜。肠子有的挂在低矮的树枝上,有的横在桌上,有的绕在尸体上,新鲜的生rou散发着某种rou臭,是进rou铺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腥臊味儿。那些扭成一坨的心脏与肺与隔膜被三个人踩的稀烂,腹上那些黄色的脂肪都被春桥拿镰刀割了下来,准备之后榨成油火烧整个村子。 “看,排骨,很好很新鲜。” 春桥指着那具被玉娇吊起来的尸体,那是她的儿子。 至于那几个婆子,她们三人只是好心割掉了这些人的头,把尸体丢到了野地里等狗吃掉。 黎明,桥断了。 一把大火,仿佛东边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