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青梅(伪公媳,古言,强取豪夺)_被未来夫君的父亲钻到嫁衣下舔到高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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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未来夫君的父亲钻到嫁衣下舔到高潮(H)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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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披着头发粉面含春地坐在妆台上,身上的衣裳还勉强算齐整,像是正要理妆去嫁人的样子,裙摆下却藏着她未婚夫君的父亲。

    盼盼看不见孟珣在她裙下做什么,只能感觉到一双手搭在她腿根,把她的腿心分得大开,高挺的鼻梁蹭过阴蒂,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两下,然后咬住,慢条斯理地吮起来。

    她呜咽一声,含着自己的手指,喘着气喊爹爹,另一只手不住地揉自己涨奶的胸。

    她感觉奶水已经要满溢出来——明明刚刚她才自己给自己纾解过一回,被孟珣弄过一次后,却又涨起来。涨得难受,乳尖仿佛已经分泌出一点乳汁,把胸前的衣服弄得湿哒哒,叫她想把这嫁衣脱下来,孟珣给她吮一吮、揉一揉,把那堵着的奶给通开。

    孟珣正舔着她下头,盼盼瞧不见他,垂眼看去,只瞧见裙摆上飞扬的一只金灿灿的凤凰不住地颤着尾羽,一下、一下。

    那尾羽的光晃着盼盼的眼,她眼看着那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得她眼前隐隐发白,xue里的嫩rou抑制不住地收紧,绞着下头作弄她的手指与舌头,直到她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一声,抓着裙摆踩着孟珣的肩头泄出来。

    他从她两腿间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腿肚子还在哆嗦,却还记得自己抓着自己的裙摆,把那衣裳掀起来,不要被弄脏,不能被弄到没办法穿出去嫁人。

    ——她晓得自己会穿着这件嫁衣出嫁,尽管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嫁给谁。

    就像没有人会知道,她曾经穿着这衣裳被她那未婚夫君的父亲舔到浪叫着高潮。

    孟珣鼻梁上还亮着她流出春水的光,站在她两腿间搂着她腰,隔着层衣服把她奶尖揉得硬挺挺的,被压在他掌心、挟在之间来回地玩弄,捏着她脸颊低声问她:“舒服了?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自己了没有?玩的时候想的什么,想的谁?”

    盼盼学乖学聪明了,不正面答,娇嗲嗲的:“再怎么玩都没被爹爹弄得舒服——”

    孟珣被气笑了,在她屁股上打一下,问她跟谁学的漂亮话。

    盼盼蹭着他撒娇:“想要,爹爹,想要——”

    一边说,一边把腿环在他身上,层叠的嫁衣堆委在腰间,湿漉漉的xue就那么蹭着他,一脸的勾人媚态,孟珣捏着她下巴亲人:“怎么两个月不见,变化这样大?”

    变化的确大,两个月前明明还是枝可怜兮兮的小白花,被亲几下就喘不过气,做的时候勾人却又羞涩,此刻眉眼都润泽着一点柔媚的姿态,胸软腰酥,撩拨的人心猿意马。

    孟珣扯了自己的腰带,又去剥盼盼的衣服,她喘着扯开自己的领口,白净的奶rou一下子从领子里弹出来,颤了两下,被人握在掌心。

    他的衣裳还没完全散开,那东西在衣裳下头顶起个痕迹来,盼盼盯着看了片刻,抬起来脚,踩在他两腿间,轻轻踢了一下。

    孟珣捏着她脸颊,似笑非笑、眼神危险地问她想做什么、是不是要造反,她仰着脸一副乖乖的样子,托着一边的小奶子要他吮,讲的还是她中春药那天时候说的话,撒娇讨好的语气:“有奶水,爹爹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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