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第1/2页)
游戏
他第一次答应陪我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后来自己会有多擅长,擅长到他几乎只是换了副表情我就膝盖发软地想向他下跪。 他进门时我已经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跪在那里喉咙发干,肠胃轻微地绞在一起。在这种干渴的期待和兴奋里,门外每一声脚步和交谈声都让我不自觉绷紧身体,随时打算在发现来人不是他时站起来。但最后我辨认出了他的脚步声。 门开了,那双皮鞋步近,它们被擦得一尘不染,光可鉴人,而穿鞋的人也永远没有机会踩到什么过分的污垢。我盯着鞋尖上晃出白光的皮革,开始渴望它踩在我身上随便什么地方。 很快我听到一声轻笑,我抬起头,刚好撞上他那双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他用调侃的语气问我,然后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抬手将它脱了下来。 我终于看清他衬衫上箍紧的暗红色绑带,如此亲密,如此拘谨地勒在他肩上,缠绕得我一瞬间呼吸困难。于是我忍不住向他的方向挪近一点,膝盖蹭在地毯上时才发现腿已经开始发麻。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抬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拉紧窗帘,调高室温,中间并没有分出空来看我。我的眼睛跟着他转,盯着他走路时被西裤绷紧的大腿,衬衫收进去勾出的腰线,鞋跟落在地上的每一声闷响都直接敲在我的耳膜,差点要把鼓擂的心跳盖住。 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绕了一圈,我才不得已看清了这件酒店的布局。 还不开始吗,我问他,把身体也调转向他。他动作一顿,表情有些意外,转头看过来,接着告诉我,跪回去,在你跪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他讲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却已经不自觉带上了笃定的教训的意味,我想没有谁能不下意识就服从这个命令。我转回原来的方向,正对着房门,闭上嘴直起腰跪好,膝盖上的酸麻因为这几个动作活了过来,顺着神经往上蹿。 他在我余光正好能看见的位置,我的喉咙愈发干涩,小腹中胀起的酥痒开始翻滚,湿得厉害。 然后他走过来,就站在我面前解皮带,衬衫上的肩带随着他的动作勒进胸口的肌rou,绷出一个色情的弧度。那双骨节和血管都清晰的手将它抽出来,然后随意地折了两折,轻轻握在手心。 刚才的事情要加罚,对不对。他自认无论何时都是个有商有量的开明的人,所以这样问我,就是要听到我的回答,而我也没告诉他这个习惯会让这场游戏变得更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