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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h(蒙眼/口球项圈/捆绑控射/强制连续窒息高潮/落地窗 (第3/8页)
大片。 “想要吗?老婆,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 冯凌拽着江逐月的狗链,慢慢地往后退,诱着他摸索着从柜台上赤着脚踩回地面上,然后四肢着地。他挪着手脚往前爬,努力地在身上铃铛和链子摇晃响动的声音中分离出她的脚步声、跟上她的脚步。 从酒柜到床上好像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江逐月一点都没有得到alpha触碰的身体空虚得他快要疯了,大量肠液从rou花里往外涌,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明明他听到她就在面前一步之距,他往前爬一点,她却也往后退一点,始终跟他保持着这微小又令人崩溃的距离。 江逐月本来就被酒精麻醉的脑子被性欲和求而不得的焦躁搅成了一团稀烂的浆糊,急得不停地流眼泪,湿透了眼罩还在往外溢。可他嘴里塞着口球,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空焦急地呜呜哼着流口水。 “唔...呜啊...啊...” 阿凌...阿凌你在哪儿...为什么不摸摸我...为什么找不到你...好想要你...想要你抱我...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抓住你... “老婆,我在这儿,别哭。”冯凌看他这可怜的样子也没能忍住,半蹲下去,抬手捧着他的脸用指腹去蹭掉他的眼泪,“来吧,再爬一点,我就抱你。” “嗯...” 江逐月缩了缩红红的鼻子,握住她的手腕往前爬了一步,果然下一秒就被想要的人牢牢抱进怀里。 江逐月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孤单地朝着海市蜃楼奔袭了十天半月的旅人,终于在活生生地渴死之前寻找到了他的绿洲。 冯凌一抱住他,江逐月立刻就整个人软成一团,揪着她的领口一抽一抽地哭。 “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冯凌没想到她就稍微玩了玩,江逐月就难过成这样,心疼得不行,“想要是不是?别哭,我现在就cao你,嗯?” 江逐月乖乖地点头,抱着她的颈,将两条腿挂在她腰上,臀缝间的那朵rou花拉得张开小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冯凌托着他湿哒哒的臀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蒙着眼塞着口球,只穿着一件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前襟的白衬衫,赤裸着的下半身挂着闪亮的金属链环的alpha像是性欲之神,神圣美丽之中亦yin靡放荡到了极点。 江逐月的后xue饥渴得不行,平躺在床单上,难耐地屈起膝盖,大腿夹在一起慢慢地互相磨蹭,坚硬的金属链子和铃铛在他白皙的大腿上划开一条又一条明显的红痕,身下的床单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江逐月的手紧紧地勾着她的尾指,也顾不上会不会流口水,囫囵又艰难地叫她,“唔...啊...凌...要...” 冯凌顺着他的手摸到他的手腕,“来,要什么?自己来找。” 江逐月哼哼唧唧地拉着她的手爬起来,爬到整个房间里最大的热源面前。他看不见东西,只能用手去摸索,从她的手摸到她的腰,摸到被自己扣紧的皮带,颤抖着手去一点点地解开。 冯凌兴奋起来的yinjing隔着西装裤抵在他流着汗的额头上,江逐月的喉结艰难又期待地滑动一下,随着裤链刺啦一声丝滑地拉开,一根热热yingying的东西瞬间跳了出来,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啊!...” 江逐月欲拒还迎地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yinjing,从塞着口球的嘴里流出来的涎液滴滴答答地将她整根yinjing都打湿了。 冯凌单手拎着他项圈上的链子,看着江逐月手脸并用地蹭着她的yinjing,喘着粗气甩了他晃悠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受不了了,玩个屁,她现在就要cao烂这个sao货! “大屁股sao狗,转过去趴好。” “嗯...唔...” 江逐月急切地点头,转过身去扶着床头趴好,高高地撅起屁股往后摇晃,甩得肠液四溅。他一只手还抓着她的yinjing不放手,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就往后xue里塞。 胀大坚硬得恐怖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