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酿酒(下) (第1/3页)
今天是萧思温被带到教坊调教的第四天,经过前三天的侵犯与折磨,他的反应已不如前几日激烈,加上每日禁止饮水,只食干燥的粮食,他的嘴巴已经干裂的说不出话来。这日他又被人架着摁在刑架上,大敞的两条腿,身下放着一条细长的板凳。多日的水分流失让他连基本的吞咽都显得吃力,而身后这群围绕着他的糙汉子,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cao!干了这么多天,后面还是这么紧。” 其中一人绕到萧思温的背后,长满茧子和疤痕的大掌摁住他光滑的后背,因为母亲汉人的身份,使得萧思温比一般草原上的汉子身材娇小,肌肤也更滑嫩,加上他双性的身体,就连长相都比一般汉子阴柔。 上半身被迫向前探去,岔开大腿的姿势让他很容易露出被使用多次的后xue,肥硕的手指粗暴的顶开紧闭的菊xue,萧思温吃痛的拧了下眉头,又习惯性的承受例行的侵犯。汉子在察觉后xue毫无变化后失望的和同伴吐槽,另一人听后捏住萧思温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捏开已经起皮开裂的双唇,将一团不含水分的谷物强行怼了进去。 “水……水……” 被饥渴裹挟的身体艰难的发声,对方却像没听到一般,见谷物被吐出,又抓起一把,强硬的塞进嘴里。 谷物剐蹭食道的痛苦让萧思温忍不住干呕,身后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刚才的汉子掐住他的细腰,手握自己粗长的孽根,对准那朵浅褐色的小菊花,熟门熟路的捅了进去。 “唔……” 又是痛苦的一下皱眉,萧思温感受着体内肠道不断挤进的肿大,连日来的侵犯让他逐渐适应了这种折磨,他不是汉人,没有特别的贞cao观念,是而对于这样的侵犯,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到死亡。 然而接下来的酷刑让他后悔没有早点自我了结,汉子在捅进他的身体后,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躺靠在自己怀里,两只手不检点的在他平坦的前胸上下游走,每次扫过胸前的两点挺立时,都忍不住停下,用指肚掐弄揉捏两下。 身下有人在揉搓自己的肚皮,这几日每天都有人在他身上做这样的事,摁压他的小腹下方,确保今日是否有尿液排出。萧思温没有见过‘酒器’的制作过程,自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面前的男人捏住萧思温的命根观察他的铃口,对身后人点了点头,示意他把工具拿过来。 “啊……不……你们干什么……停下……疼!!!!” 打磨光滑的铁器钝头刺入铃口时,萧思温在身后男人的钳制中进行了短暂的挣扎,然下一刻,正在行刑的男人便毫不犹豫的一捅到底,让萧思温当场失声。 “不要……好疼……水……我要喝水……咳咳……” 与此同时,刺入身体很久没有动作的粗大开始做小幅度的抽插,萧思温的注意力开始逐渐向后方集中,随着身后男人大开大合式的推进抽出,萧思温喊痛的嘴里逐渐带出点不一样的呻吟。 “cao!贱货!!” 汉子双手揉捏着白嫩柔软的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却在最后喷射的一刻紧急抽了出来,一股脑射在墙上。 ‘又是这样……’ 被挺弄到即登极乐的瞬间抽离身体,让萧思温的欲望在到达顶峰前戛然而止,萧思温难受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但在场人再无人过来帮助他。 身前的汉子又拿过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袋子,将插在铃口内的金属棒旋转抽出,换了另一根更加细长,但中部中空的棒子,钝头顶在皮袋子的一处,将它对准铃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 极度粗糙的袋子外皮与娇嫩的、且失去水分的甬道内壁充分摩擦,带给男人几乎凌迟的痛苦,萧思温开始奋力挣扎,而就在此时,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汉子又走了过来,一手钳住乱动的身体,又将自己的巨物捅进肠道。 “不要了……饶了我吧……不要……杀了我!” 皮袋子还在一寸一寸的往深处捅弄,原本受欲望驱使已经挺立的柱身霎时也疲软下去,萧思温在这场痛苦中艰难的忍受着,直到身前人一句成了,开始有人朝中空的管道里注入酒水。 从那以后,萧思温每天都要挺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