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器 (第1/2页)
凤历八年,天穹与胡于鏖谷爆发战争,此战天穹共击杀胡人精锐八千人,普通兵士三万多人,为首的悍将更是直取敌军上将首级,打的胡人俯首称臣,退居塞外三百里,再不敢入中原半步。 为表诚意,新任胡族单于特派一队使者献宝上供,不但交出了前任单于的向上人头,更提出有一绝妙礼物,要亲自呈献给凤帝风溪。 “准!” 随着内监一声尖锐的准许,为首的胡人使者自信满满的向着身后拍手示意,四名胡族卫兵见状行礼退下,不久从门外共同抬进一只沉重的露天轿撵,撵上似端坐着什么人,浑身被宽厚不透风的白布遮盖,只勉强看清轮廓。 “阿尓勒,你这是何意?” 有气盛的官员替女帝开了口,胡人使者不慌不忙的对着众人微微行礼,命人将轿撵抬至大殿中央,挥手遣散卫兵,来到轿撵一边。常年握有兵器的手粗糙且孔武,抓住落在轿边的白布一角,像是故意制造悬念一般,把在场人胃口吊得差不多,手臂用力,白布瞬间扬起,又飘飘然的落下。 早在阿尔勒有所动作的前夕,风溪身边的暗卫便已做好应敌的准备,在场的心腹武将更是握紧拳头发出信号,埋伏在大殿四周的下属得令,纷纷退出召集好早已备好的兵马,只待胡人行刺的动作一出,内外配合,当场擒获。 但令所有人诧异的是,白布之下遮盖的,并非他们所预料的行刺刺客,也不是先前探子回报,送来与女帝和亲的单于胞弟,而是一名浑身赤裸,满身珠光宝气的中年男子。双腿盘坐,双手被束缚于身后,梳着胡人特有的麻花长辫,嘴里咬着一节木棍,喉咙里时不时还会发出难抑的呻吟。男子眯着眼睛蹙起眉头,似乎正在承受非人般的折磨,沿着身体的轮廓向下观察,本该平坦的小腹,却如怀胎十月的妇人般高高挺起,浑圆挺翘着,腹底与盘着的双腿之间,更是隐约暴露着什么。 在场人皆被胡人粗犷放荡的行径弄得一阵羞耻,天穹以礼教化世人,无论男女,都是从小饱读诗书过来的,在场包括女帝在内,更是学富五车,世间之佼佼者。莫说今日这番香艳场景,就是战场上的血雨腥风,或者家中后宅的庖厨之地,都是鲜少踏足。 女帝风溪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场上几名老成持重的大臣更是掀桌而起,怒斥胡人战败不懂明哲保身,竟到天穹国都羞辱帝王。 然, 胡人使者听罢并不气恼,反而学着中原人的礼节再次向女帝和诸位大臣施礼赔罪,并解释说此番并非要羞辱高高在上的天穹女帝,而是确确实实,要将胡人最珍贵的礼物献给帝王。 “陛下,此物乃是我草原最宝贵,也是最难得的‘马奶酒’。因其酿造、保存极为不易,是而在我们草原,只有真正的英雄才配享用。我汗钦佩陛下的英姿,为表其与整个草原部落的臣服之意,特命人提前清洗准备酒品器物,采草原最强悍之马匹的鲜奶酿造,历时三十二天,方得此人腹中的这一抔佳酿。” “你说什么!!这人腹中的……是酒!!” 看着胡人笑嘻嘻的跳上轿撵,手上毫无轻重的沿着男人浑圆高耸的肚皮揉捏打转,在场的宾客纷纷瞪圆了眼珠子。一路颠簸,勉强适应身体膨胀的男人刚得喘息,被使者突如其来的残暴对待,那点好不容易凝结起来的定力瞬间消散,盘在一起的双腿无意识的松开踢蹬,头颅与脖颈也因着腹中的不适竭力扬起,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挣扎却无济于事,身体为了躲避腹部的侵扰,竭尽全力的向后仰去,却因被绑的手部支撑,又不得不呈现出仰挺的姿势。 那从一开始便藏在腿间与腹底的若隐若现处,此刻也因着男人的扭动露出真容。 一柄几乎被憋到黑紫色的粗长器物,直挺挺的对着对面异国帝王的王座,顶端已被调教扩张无数遍的娇嫩小口放肆的大张着,口中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