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国公竟也是个双性人 (第1/2页)
短暂的温存终究会过去,风溪不会止步于此。松开齐震袒露的身体,风溪回到刚才太师椅的旁边,端起那杯凉透的清茶,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瓷瓶。黄褐色的粉末悉数洒进茶水中,仔细搅匀,端到齐震的嘴边。 “国公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只是国公的身手着实让朕畏惧,倒不如暂时抛下这些,朕也好替国公解了全身的束缚。” 弯弯的眉眼安抚着男人,眼睛里确实不容拒绝的寒意,齐震看着女帝掏出唯一血脉的贴身之物,知道若不从了女帝的心意,幼子恐怕难道皇权的折磨。后宫的太后不过是他名义上的手足,若非为了手中这点权力,她是不会管自己死活的。 看着男人赌气的将茶水一饮而尽,风溪潇洒的丢了茶碗,取出脚下锁链的钥匙,先替男人解了下肢的烦恼。 “药效还要等上一阵,还请国公再忍耐忍耐。” “好热呀~” 帝王故意找由头为自己的手段粉饰,身上的衣物已经尽解,唯独腰上的亵裤做最后的抵抗。两指捏住系紧的裤头,风溪在拉扯之前特意朝男人看去,只见他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手指,似在看洪水猛兽。每次将裤绳向外抽离一点,男人的喉结就会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陛下!” 就在裤头即将扯开之际,沉默许久的男人突然开了口,语气态度极度谦卑,让风溪一度产生自己是个畜生的错觉。 好吧,风溪现在干的事,也确实像个畜生。 “只这一项,求陛下给臣留个颜面!” 头顶的锁链被拉扯的哗啦啦响动,齐震抱着必死的决心狠狠地朝风溪的方向叩首,只因身体受限,做出头颅低垂的姿势。 “陛下!臣……有隐疾。” 齐震何尝不知帝王听罢此话的后果,但他仍寄希望于风溪最后一点垂怜,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要。他不能……不能让天下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情愿风溪拿着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抽他的身体,把他像那些宫人一般折辱打骂,甚至……甚至去了身下的子孙袋。也不愿身体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隐疾?” 齐震显然低估了风溪的恶趣味,风溪弯起手指对着亵裤上顶起的轮廓轻轻一弹,刚压下去的欲望瞬间有了抬头的迹象,风溪满意的瞧着愈发高涨的器物得意的看向齐震,只见他面如死灰,看样子已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 最后一点防御被无情地扯下,藏了半晌分身终于露出真面目,硕大的器物果然似主人般雄风,胯下的rou囊也是充满生机。 男人再次没忍住落下泪水,风溪怜惜的替他擦去滑落的水珠,算着时辰药劲儿差不多起来了,可她爱极了男人被吊在这里的模样。 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猎豹,最终还是落进猎人的陷阱,任凭猎人将它掌控。 准备多时的长针派上用场,风溪捏住针的一端,将另一端的钝头放在烛火上淬烤。 “别怕,不过是堵上一阵,不会怎样的。” 脆弱的分身被拿捏在手里,幼儿手指般粗细的钢针对准铃口,经历一系列折磨的男人终是认命的低头,任凭风溪将那枚长针一点一点刺进细长的甬道。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逆流而上,加之蓬勃的器物堵塞了原本还算宽敞的通道,钢针不得不挤开堆积在一起的软rou,一寸一寸的撕磨着埋进身体的深处。 “啊!” 偏女帝非要看昔日重权在握的骄傲男子在她手中被捏的粉碎,钢针挤入一半,风溪突然恶劣的将其整根抽出,憋足气息忍受异物的男人被这一下激的嗓音都变了调,细小的甬道乍一受刺激联动着器物全身开始抖动,眼看着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顶端,可惜又被女帝捏住根部,借助外力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都说了不许乱动,这要是损了根本,可怎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