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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后初见无情 (第4/5页)
,不得已将后背靠在轮椅上,只是这样一来不可避免地小腹前挺,叫你将他胯下风光看得更加真切。门户大开的姿态让他很不适应,但见你兴致正高,也就随你去了。 你对无情,一向是温柔体贴的,前戏扩张样样仔细,唯恐让他有一点不适。脂膏是一早就备好了的,你从袖里掏出来,无情眉头微皱了一下:“你就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 “没有,怎么会呢,”你慌忙解释,“我回汴京之后才在脂粉铺子里买的,原本想着一回府就能看见你,谁知道师叔说你去了云起台。我急着去寻你,哪里还记得把这东西掏出来放好。” “原本想着一回府就能看见我,”无情似笑非笑重复你的话,“听你这意思,是想白日宣yin不成?” “我......”你被他说中心思,面上泛红,刚想否认又转念一想,你与无情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一咬牙一梗脖道:“没错!我就是想...与你、与你在白天就......”你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月牙儿,你可知我这一个月来是怎么过的?连云塞的兄弟们大多已有家室,我见他们夫妻和顺,日日不离,心里不知有多羡慕,每当寂寞时,我就在想你,不知你远在汴京,对我是否是一样的思念?” 雁门关的夜晚最是难捱,你偶然情欲勃发,对着光秃秃的帐顶自渎时,心里想的便是无情。窗外风声烈烈,你在床上辗转反侧却不得抒解,难耐之时你遍想着,若有无情一缕发,一件衣物,你断不至于如此煎熬。 你问无情:“你想不想我?” 你直白话语让无情面上一红,低声道:“自然是想的。”他轻咳一声,突兀转移了话题,“把那东西收好,”他抬起下巴点了点你手里的脂膏,“若是不小心掉出来,倒叫人看了笑话。” 你嘿然一乐,将职膏挖出一块,用手指裹了涂在他后窍,另一只手揉弄他会阴让他放松。无情稍微低头便可看见你手指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进出,这场面过于yin乱,他忙不迭闭上眼,却不知这只会让浑身感官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完全感受到你的手指如何在他肠内勾弄,如何寻到他阳心轻按,手指进出间渍渍水声清晰可闻,无情耳根颜色愈发鲜艳却耻于睁眼去看,直到你阳物完全进入他体内,方松了一口气。 你将无情按在轮椅上yin玩了一会儿,又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抱上床,这次无情没再挣扎,任由你将他抱上了床,覆在他身上。 “头发......”他满面绯色,气息不稳,仍挣扎着说道。 “我压到你头发了吗?”你摸摸他的额角,“你不舒服了?” “没...没有....是你刚绾好的头发......” 你不禁失笑:“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就是为着这个。以后你我待在一处,我日日为你绾发,你允不允?” 无情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你握住他的腕子,摸上他头上那只玉簪,轻轻抽出,如瀑青丝便倾墨浓云般铺了一床。 “月牙儿...好月牙儿......”你伏在他耳边呢喃,“我好喜欢你...我真喜欢你......” 无情皮肤白皙,一身如玉的好皮rou,正好给你磨牙。你顺着他下唇一路吻啄,直至颈窝,胸脯,小腹,腿根......最后将他整个人翻过去舔咬后背,在他脊骨附近留下点点红痕,恰似梅苞初绽。 你拥着他肩背舔他耳根后那一小块皮肤,无情身上还充满刚沐浴罢的皂角清香,这味道淡淡的,与追命师兄身上那股带着yin靡之气的浓烈酒香大不一样,却同样让你心旌摇曳。你就着这股淡雅馨香顶进无情谷道,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由于常年无法行走的原因,无情身体比起一般习武之人更为柔软,让你仿佛枕在一团软绵春絮中。你顶弄了一会儿,却发现无情反应异样,不时身体轻颤,你伸手去探他小腹,竟是一片濡湿,他已去了几次。他身体不好,向来去得又快又急,射出的精水也十分稀薄,你心下了然,也不多言。 无情下身无力,平时床笫之私都是任你施为,动作体法之类也是你将他摆成什么样他便什么样你,从不反抗。你握住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见他一向苍白脸上脸上泛着薄红,添了好一分颜色,你托住他的腰将他撑起来,无情的腰身便成了一个优美的拱形,两腿被你抗在臂弯,尖尖的下颌抵在你的肩膀上。 你信手向外一抓,内力吐纳间一截红绳被你抓在手里,你用这红绳绑住他茎身,无情蹙着眉横你一眼:“莫闹。” “我可没闹,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你振振有词,“射多了血气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