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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弄阴阳玉含双星,颤娇蕊梨压海棠 (第2/2页)
在那眉间朱砂处细吻。李忘生便觉面上如被春风拂过,身子更似被春雨浇透,说不出的酥软,便再想不起什么怪异羞人,只与谢云流便这般缠绵起来。 而那花xue亦有所感,便又颤巍巍吐出一口蜜液,谢云流深知他这师弟应已情动,才复又执了他那阳物在xue口处轻轻探问。他此番并不如先前凶急,只与花蕊儿调情似的倚逗。待那小嘴又开始不住地流水嘬弄,才肯将那伞样的簟头送入,细细抽动。那花蕊儿也不怕生,几个来回,便与那硬邦邦的来客混熟,虽带着湿哒哒的羞怯,却轻柔柔将人吮弄。若非是先前已与李忘生做过几次,谢云流此刻绕是神仙也真真难忍。 只到底因心中那一份怜惜,他亦不愿让李忘生于此事上不美,便又是耐着性子,仔细做着那水磨工夫。如此又是好一番探弄,才终让那娇蕊儿绵绵开了门户,将那早硬挺挺的尘柄全根吞入。两下里便见衣衫儿已解尽,鬓发儿早乱蓬,唇舌儿不尽地勾缠,花枝儿切切地摆动,娇蕊儿犹含着粗茎,眼神儿却偏不肯松,只把这冤家儿紧紧缠,又把这心肝儿细细捧,好一似七夕里通了鹊桥路,使得这金风玉露喜相逢。 只那玄之又玄,且通着极乐,如何教人不悱恻缠绵,欲诉尽情衷,谢云流便觉来回之间,那阴阳之力已悉数融合,而他之外貌亦已可自控。如此,他便忍不住的又换回了刀宗宗主的本来面貌。李忘生却是不知,他此时已是兴起,只顾勾着与师兄唇舌纠缠,只顷刻间那花xue内阳物竟又大了几分,将那他薄薄的xue儿撑得鼓胀,上头的青筋勃发更让人愈发难耐。才不免睁了那迷蒙双眼,向他师兄一觑,这一下才叫他忽然惊觉,连带着那贪吃的花xue也是一紧,倒夹得谢云流一阵喟叹,却是身下不停地又往那销魂处撞,便让李忘生那问询的话语又变作了断断续续的:“师兄……” 谢云流此时倒也有了些坏心,虽犹占着那花蕊儿细品,偏还要摆出个委屈模样,向李忘生道:“怎的,师弟可是嫌弃我这般?” 李忘生自然不会有这心思,只师兄既已这般,而他还是少年模样,难免便生出了一些极不好意思的感觉。只他心里到底爱重谢云流,听得他此刻言语,便把这些绮念尽抛,只又软语相慰,将那平日里不肯说的思慕话语尽翻了个遍,才叫谢云流当真满意了,将他复又抱在怀中,身下犹自不停,便见那娇蕊含春复挑破,春雨酥软慰檀郎,鸳鸯交颈夜成双,一树梨花压海棠。 待终把那销魂滋味细尝,谢云流才肯退了那鹤发,依旧与他做了对少年爱侣,将那未尽的话儿又送入娇蕊,挺弄不停。纵两人这些年未断过情事,只这般滋味真真教人稀奇,便不免又追逐得急,便不免又回应得深,待将那娇嫩滋味尽尝,又将那情衷肺腑尽吞,终于是—— 玉山倾倒遮不住,倚逗流云赴阳台, 一场贪欢今方尽,阴阳情乱问向谁? ——————————————————————————————————————————————————————————————————————————————————————————————————————————————————— 【缺德小剧场】 冲虚高级弟子:素师兄不好了!掌门在房间里藏了个小白脸! 素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