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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 第11节 (第2/4页)
若惊:“免贵姓尹,家住长安街甜水巷闻府。” 声音好似惊雷般叫闻锦茵一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般失声道:“什么?”,姝晚以为是她未说清,便缓缓的又重复了一次。 闻锦茵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如螺旋般转了起来。 闻府?还有哪个闻府,这上京城除了国公府一家姓闻还有哪人姓闻,甜水巷?若她未记错,在她及笄后掌家的那三月,甜水巷有一处宅子是她砚弟用私产所购,这事因着徐氏那三月把对牌给了闻锦茵,也未晓得这一事。 而闻锦茵则未把这事放在心上,便佯装不知。 蓦地,姝晚痛呼出声,眼前的娘子无意识的捏着她的手腕,力气失了分寸。 闻锦茵还在出神,并未察觉此事,蓦地身后一具温柔的身躯环了上来,拽了拽她的手臂,闻锦茵如梦初醒,周云朗并未出言指责,他很细心,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闻锦茵的不对劲。 她缓缓的松开了姝晚的手腕,勉强笑了笑:“原来如此,尹娘子。” 姝晚有些不解的瞧着闻锦茵,闻锦茵想了想又试探着问:“家夫名谁?” 周云朗咳了咳,闻锦茵对上了周云朗的视线,周云朗的视线带着些责怪之意,说哪有妇人问陌生娘子的夫君,成何体统。 闻锦茵也意识到有些唐突,便道:“娘子见谅,是我失态了,只是听娘子说起甜水巷,便想起了故人之居。” 姝晚被打消了疑虑,觉着也不是什么好隐瞒便道:“家夫闻月疏,是宫中的侍卫。” 这下不止是闻锦茵,连一旁的周云朗也吃了一惊,二人对视一眼,周云朗及时出声:“看来是我家娘子想岔了,尹娘子见谅。” 闻锦茵勉强笑了笑,从恍惚出拽回了神思:“是,天色不早了,娘子早些回去罢,改日定登门拜访。”短短一瞬,她已收拾好了情绪,体面的与姝晚比拜别。 姝晚未察觉到二人的心思:“好,先行一步。”随即她拿了卖绣品的银钱便出了门。 回府的路上闻锦茵心神不定,周云朗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瞧你,大夫昨日才说了孕中最忌忧思,你今日便把大夫的话望在了脑后。”低沉的嗓音如清风般抚慰着闻锦茵的心神。 闻锦茵眉头轻蹙:“方才那娘子……” “方才那娘子不过是一普通妇人,应当是巧合,娘子莫要想东想西,再说若真是砚弟,你当真能插手置喙?”周云朗温和的打断了她的话。 闻时砚,字月疏,除了他,还有何人唤月疏。 闻锦茵思索着他的话,叹气一声,以阿砚那个性子,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她做长姐的实在无法看着弟弟做出这等…败坏家风之事。 闻锦茵忧愁的紧:“母亲最重规矩,届时,我实在不愿看着母亲大动肝火,她为了我这几年已然cao碎了心。” 马车踏踏的行驶在青石路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初秋的风吹过车帘,钻入马车内,周云朗环住了闻锦茵,把头搁在她的发旋上。 姝晚与明荷往家中而去,方才的事她并未放在心上,心中依旧是惦记着芸姐儿。 身后马车踏踏声响起,一道讶异低醇的嗓音唤住她:“晚晚。” 姝晚回过头去,好几日未见的身影入她眼帘:“月郎。”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意。 闻时砚伸出修长素白的手掌:“做何去了?”,姝晚把手放入他掌心,腿上一用力,进了马车里,“卖绣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