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青梅(伪公媳,强取豪夺)_父亲总不会要我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已删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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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总不会要我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吧?(已删修) (第2/2页)

络,搞得盼盼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只是看着他,心里总不免想起他舔人乳和讲她坏话的样子,不免有点反胃。

    孟旭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她也要走,却被孟珣叫住:“去我书房等我片刻,我有事情和你说。”

    顿一顿,他看一眼盼盼,大约她脸上忌惮的神色太重,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补充:“是说你的婚事。”

    他的书房离她住处不算太远,而且是书房不是卧房,也做不来什么事情,盼盼答应着,往那边去了。

    她的侍女护玉家里有事,要回去半个月,现在还没回来,因而近来她都是一个人来学堂。

    盼盼拎着东西慢吞吞走出来,走了一半路,转过个弯的工夫,一双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向旁边草木凌乱的小径。

    盼盼的眼猛地睁大,拼命挣扎起来,下意识拿手里的书箱往身后砸去,却被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动作。

    那书箱也被踢到一边,里面的课业飞出来,飘荡地落得到处都是。

    盼盼被捂着嘴,拖着往近前一个柴房拽去。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捂着她嘴的那人一路把她拽到柴房里,光线昏暗,他松开盼盼的嘴,猛地把她推到地上。

    盼盼被摔得一懵,才要站起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骑在了身上,一双手压着她,要撕扯她衣服。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救命!救命!”

    盼盼推搡着那人,但她的力气比起那人,像蚍蜉撼树,不多时,衣服就被撕扯得乱七八糟。那人扯下她一块袖子,囫囵团起来,掰开她下巴塞进她嘴里,又继续扯她的衣服。

    与此同时,盼盼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的小腹处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欲望,急切地渴求着人的触碰。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但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越来越发软越来越无力,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黑暗里,她的脸上蒙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却绝望至极。

    盼盼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但她晓得她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她痛苦地仰起脖颈,盯着黑暗中屋顶的梁柱,想自己等等悬梁自尽的时候,白绫吊在哪根房梁上比较合适。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七七八八,压着她的男人已经扯住了她的肚兜,腰上系着的裙摆也被扯下来,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蹭在脏污的地面上。

    盼盼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她身体里的情欲汹涌,她却绝望至极。

    下一刻,她听见身上的男人呼吸加重,压着她的手的力道猛地一松。

    盼盼抬脸,感觉到有什么温热腥臭的东西滴落在她脸上——是男人的血。

    借着月光,她看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洞穿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手软软垂落,整个人也没了动静,却并没砸到盼盼身上。男人身后,一只瘦长的手扼住了他颈骨,指节因为用力而咔嚓咔嚓作响,是孟珣。

    他把那个压着盼盼的人拎起来,猛地甩到一边。

    盼盼身上骤然一轻,那烧灼的欲望却愈发汹涌。

    她重重地喘息着,眼神迷蒙地看着捏着一页纸的孟珣,愣了一瞬,猛地哭出来,但嘴里还含着那布团,发不出声,只有呜咽地喘。

    孟珣一只手上沾着血,伸过另一只干净的手,扯下她嘴里的东西,抱住她:“什么都没发生,我在这里,什么都不会发生,别怕,别怕,盼盼。”

    盼盼咬着他肩头哭,胸口抑制不住地蹭在他身上。

    她感觉到自己浑身都guntang,仿佛烧灼着一把火,她呜咽着哭,喊出来的声音变了调,娇弱到像是被cao到高潮时候的喘声,却更悲切,带着无限的委屈:“难受,小叔叔,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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