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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没有辣椒的世界后 第23节 (第2/4页)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犯起嘀咕:这口水鸡,别是真的有口水吧?那让人还怎么吃? ---- 后厨的简清可没金谷这种想七想八的闲心,捞出在井水里湃凉过两遍的去骨鸡腿rou切碎,鸡rou本就煮得时间短,关火后在葱姜花椒水里又多焖了一会,此时拈一块来尝,入口鲜嫩,带一点椒麻,已然是入了味。 口水鸡这种看似简单、实则不然的菜品,最考验厨子调味和食材本身处理的功底。简清当年学厨时被师父逼着调过不下百种调味比例的料汁,一碟碟尝过区别,又分别拌入鸡rou,这才明白了什么叫调味时哪怕一丁点细微差别,都会在成品上显现出天壤之别。 简清调好料汁,一手拿着鸡rou,一个不小心将上面没沥干的水甩在了肩头。咽下鸡rou,取了一块干净抹布擦了擦肩膀,看见肩膀那两团缠在一起的“虫”,简清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原身衣箱里原本的绫罗绸缎衣裳早不知道被谁摸走了,就剩下两身粗布衣裳和几条压根没人会穿的裙子。这条布裙的料子还是之前原身被家里开布庄的纨绔哄着买下的陈年旧货,样式颜色老了些,但对现在没多少钱的简清来说,好歹多了件衣裳。 只是肩膀上这对原身闲极无聊时拿同色针线绣上去的鸳鸯,实在是七扭八歪,金谷能认出来是个东西而不是胡乱绕的线团,都有些难为他的眼睛。要不是金谷眼尖看见,简清还不知道要多久后才能发现这个。 简清想了想,之前雇工们还回来的东西里好像就有剪刀,打定主意等晚上关了门,就把这团线拆掉。 心底琢磨着事情,简清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慢。留好自家吃的部分,将鸡rou碎装盘,淋上在等鸡rou晾凉的时间里已经拌好的料汁,口水鸡便能直接端上食客桌子。 简清端着瓷盆出来的时候,金谷已经就着后厨飘过来的浓香喝了两壶水了。 明明闻着味道只是普通的水煮鸡rou,可风中隐隐约约带着的一点椒香总是勾着人一直去嗅闻,越闻越饿。 等一盆红艳艳的鸡rou放在面前,金谷刚刚喝下去的水都好像不存在了,不等简清做酒楼里例行的饭菜介绍,他提起筷子就夹了一块鸡rou放入口中。 鸡rou已经饱蘸汤汁,入口麻辣鲜香,强烈的刺激性味道直冲脑门,金谷眼睛发红,等那阵味道淡去,只觉得嘴角都烧了起来。 口中留着的一点辣中带甜的余味还在引诱着人再夹起下一块鸡rou,和他即便爱吃也只能半个月顶着油腻吃一次的烧鸡烤鸡不同,水煮的做法将鸡rou本身的油腻冲淡,只留下柔嫩的口感,如春天初绽的花瓣一样,亲吻着他的嘴唇。 若是家家食肆的鸡rou都能做到这般水准,金谷能天天吃鸡rou! 金谷久久不能放下筷子,等吃了个肚儿圆,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简氏酒楼会传出来稀奇辣味的名声。这股子辣味,吃过一次的人,就真的忘不掉了。 望着被吃得只剩下葱姜蒜末的盆底,金谷这才想起,他是来给简清挑刺找茬的。 但转念一想,简清能从绝处走到这一步,一个只会玩乐的草包能短短时间变成一个能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的大厨,那迎仙楼大小姐的手艺,说不准还不如她,他又何必为了一道不知道品质如何、又还没吃过的菜,丢了自己眼前这么大一个厨子。 金谷打了个饱嗝,懒懒问道,“你这鸡rou味道这样好,怎么起了这么一个恶心的名字?” 简清等他这句话等了许久,向后不动声色退了一步,离开可能会有的呕吐范围,这才笑眯眯地答道,“你这问题问得不觉得傻么?为什么叫口水鸡,自然是因为里面有口水啊。” 金谷刚刚还泛着酒足饭饱后的红晕的脸色,一下子变为铁青,他捂住嘴巴,有点想吐。 口水?什么口水?鸡的口水,还是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