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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非常举啊! (第2/2页)
傅环肃然起敬,什么叫铁血真汉子,一诺千金,说三次就三次,童叟无欺绝不缺斤短两。不举是不举,一举就非常举啊! 亏得她师哥听不见这腹诽,否则非得恼羞成怒到不惜撅断了腿也得把她踹飞出去。 傅轻岁轻轻松松活了二十三年,也该他体验一回成年人默不作声的崩溃了。 他年轻,身体康健,精力充沛,还长年禁欲,以至于对旁人触摸尤为敏感。不应期过了,这场面在所难免。 他在劫难逃。 不知何时他侧过了脸,可能是恨极了,不想再看罪魁祸首一眼。全身血液至少有半数涌上了耳根,他憋着火,不知到底在跟谁较劲。 ……算我的算我的。傅环于心不忍,干脆一把握住了半支起来的家伙儿胡乱撸动几下。 感觉掌中之物更硬了些,她一不做二不休地跨上去,揉了揉快要烫熟的耳垂,温声哄骗,“是我挑起来的火,我负全责好不好?” “…………” 她师哥别无他法,只能硬允。 但再次进入得不太顺利,他茎身上的体液被擦了干净,她刚在外室也给自己稍微收拾了下,又隔了会儿,现下没那么湿。 想着速战速决,傅环忍着坐下去动了两下。但既然性交是项双人合作运动,另一人自然会有感觉。 傅轻岁倒没有不适,只觉相比之前多了点不明不白的阻滞。 他转头见她神态不似享受,敏而好学的头脑不自觉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几遍,也不知究竟想没想明白其中关窍。 紧着锁链的余量,他屈起一点膝盖将她架起些,低低开口,“等等,别硬来。” 傅环惊讶地顿住了。 她师哥说完这句,便如同被逼良为娼的锯嘴葫芦,再不肯往外蹦一个字了。 又是一阵淡淡的尴尬。 傅环不敢多想,顺着意起身脱离了他,向后蛄蛹两下以便趴下时脑袋正对着他胸口。 “我随便舔舔,师哥放松就好。”她含住乳首,舌尖拨弄,在齿间细细研磨。 说得轻巧。 傅轻岁望着床帐,承受着唇齿间抓心挠肺的酥痒,看清了那暗纹绣的是火焰般的云。 时勾时展,时卷时舒。 湿软的舌随机撩到不同的肌rou纹理,难耐的舒爽沿着每一寸筋骨脉络燃烧,蔓延,乃至席卷全身。 她应了纵火的罪名,他引了火自焚。 同室cao戈不成,同流合污却行了。 还算被迫么? 数到第三行第十二朵云时,她的手再次握住了硬得发胀的柱身,每根汗毛皆在刹那间战栗。 他闭目,发出极轻极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