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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 第10节 (第3/3页)
着讽刺的意味,梁珩神色一顿,望向明樱,却发现她的脸上已满是泪痕,他的眸光一震。 “满嘴仁义道德虚伪的伪君子。” 明樱说完,抹着眼泪跑开了。 而见老板许久未回来寻的任响恰好听到了这句,他脸上的表情天崩地裂。 他听到了什么。 他听到向来被外界评价为正人君子京都贵公子的梁总,竟然被一个小女生骂成伪君子。 而见证了如此场面的他,不会被灭口吧。 第十一章 走廊的灯光定在紫色色调,任响看到他老板的脸也变成了紫色。梁珩的嘴唇紧抿,神色前所未有地烦躁,他手伸进西裤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任响福至心灵,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到梁珩唇边点上。 梁珩抽了一口,指间虚虚地夹着烟,隔着烟雾沉静地问任响:“什么事?” “孟少爷见您去洗手间许久未回托我来寻您。” “知道了。” 梁珩未说回还是不回,只是站立着沉默地抽烟,让任响看得焦急万分。 “你说...”梁珩指尖轻抖烟灰,突然问任响:“我是伪君子?” 任响一时间听得心惊胆颤,这死亡的问题让他如何回答?果然伴君如伴虎,就算平日里温润如玉淡定如斯的老板,也会给自己的下属出难题。 任响靠着自己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的深厚功底组织语言,说:“梁总是我见过最君子的人。” 如果说这世界要评出一个最君子的人,任响觉得非他老板莫属。他老板是中式大家族出身,家族规矩众多,对他教育严苛,完全按照大家族贵子标准来培养。他礼数周到,博览群书,待人接物无不得体,他不但把家族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在艺术方向的造诣也极高,任响曾见过梁珩的书法与国画,单拎一个出来都足以开展会的地步。最重要的是,他老板完全没有沾染其他豪门贵公子玩女人的恶习,克制冷静得要入佛门。 这样的人如何不是最君子。 “不。”梁珩把燃尽的烟捻灭,于静谧的走廊上说:“她评价得很对,我就是一名满嘴仁义道德虚伪的伪君子。” 任响的瞳孔地震。 极少会有人承认别人如此的评价,而梁总他却照单全收。 梁珩把烟蒂丢入垃圾桶里面,对愣在原地的任响说:“走罢。” 任响如梦初醒地跟在梁珩的身后,走出静谧的走廊,穿过嘈杂喧闹的人群,他和他老板回到了卡座里。 几乎一回到,孟曹宇抱怨的声起:“梁珩,你怎么去这么久的洗手间,害得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 梁珩斟了一杯酒自罚一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家里来了电话,唠了会家常。” 既然是家里的电话那就无可指摘的了。 孟曹宇又问梁珩:“开会那边的投影仪修好没?” “修好了。” 梁珩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任响很有眼色地帮梁珩拿起搭在卡座沙发上的外套,静等他老板与一众公子哥们辞别,孟曹宇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梁珩,又闹着让梁珩自罚了三杯才让他走。 梁珩一走,章霖用手肘撞了孟曹宇,贱兮兮地说:“你说刚才他说开会投影仪坏了是真的吗?” “当然...”孟曹宇指尖转动着clote冰川威士忌酒杯,笑得风流倜傥:“不信啊。先前说好有会要开,无伦我怎么拦都拦不住,这天菜一出场,他又不走了,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居心叵测。” 孟曹宇得意地晃荡了下头,狭长的眼眸上挑,说:“兄弟们我就说这天菜漂亮吧,连我们快要遁入佛门的梁大公子都凡心萌动了。” 孟曹宇眼睛拼命眨得像得病似的:“你们说梁珩是看上这天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