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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 (第2/3页)
一躲。 “劳烦苦崖大师请梁眬州进来吧。”魏延山对苦崖大师道。 苦崖大师离开后,魏二郎立即道:“父亲,二娘想念我的紧,我想回洛阳看看她。” 魏延山随意望着长案上的佛经,风吹到哪页,他就看哪页:“你在这里忙碌了几日,想休息也无不可,不过你阿娘这几天生病了,听说病的还不轻。” 魏二郎闻言,丰神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和阴沉,但很快,他就躬身道,语气关切带着懊悔:“母亲生病了吗?儿不孝,竟是今日才得知,儿先回到王府,向母亲请罪敬孝后再回洛阳看二娘。” 魏延山恩了一声:“大郎生性张扬偏激,这次做错了事,被我关在府中借酒消愁,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母子连心,你母亲病了也不奇怪。” “坐吧,等会和我一起回王府。”魏延山道。 魏二郎低着头:“是。” 他坐在父亲右侧,怔怔望着后山湖面,想起王府里的嫡母和嫡兄,以及他的生母,这些年为了避嫡母的锋芒,他的生母已经搬到了洛阳,在洛阳清修,仔细算算,他将近有三个月未见他的阿娘了,皆因嫡母要他在她身前尽孝。 有时候,魏慈心真恨孝这一词,可有什么办法,嫡母只要在一日,她就永远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必须要对她尽孝,就算那白痴一般的兄长对他动辄讥讽辱骂,他也必须受着。 何其不公? 魏慈心努力压下心底的恨意,想到阿娘教导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没关系,父亲已经厌了他们娘俩,愈发看重他,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 他只需耐心等待。 苦崖大师请眬州牧,丰州牧至后山便退下了。 魏延山邀请两位入座,笑道:“梁眬州,曾丰州,这是大觉寺产的山桃,尽可尝尝。” 眬州牧望着艳如血的山桃,吃了一瓣,捋须赞道:“大觉寺的山桃果真名不虚传。” 丰州牧没有心情,也用了一瓣。 “法华兄喜欢,我明日便让大觉寺的僧人护送十几颗桃树至你府邸。”魏延山顺口说出眬州牧的字,道。 “欸,不用不用。”梁兴笑着摆手道:“魏公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物,这山桃移植到了我那,开不开花都是两说,毕竟我家可没有大觉寺的灵泉灌溉山桃,省的糟蹋了好物。” 魏延山看向面色苦大仇深的曾州牧:“则珲兄可是有心事?” 曾丰州连忙把廉家干的事说了出来,引得暗自苦闷的魏二郎也看了过来。 “魏公,大军出征的粮草分派各州,要求各州牧自行筹措,这廉家仗着背后幽州有人,在丰州大肆敛财,乃豪奢大户,我原本想拿其开刀为魏公筹集好部分军需,没想到早上得到我心腹消息,廉家举族跑了,还请魏公施以援手,在洛阳水路发布通缉令,逮捕廉氏一家!若不然,丰州军需可能会供应不上啊。”曾丰州因心急,口快了一些。 长案上的《妙法莲华经》被微风翻动,露出书页一角,正好是有上士演说正法这篇,初善,中善,后善,其义深远,其语巧妙,纯一有杂,具足清白善行之相,魏延山忽觉有趣。 曾丰州说的话和上面的佛语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语言也巧妙至极,纯一有杂,十句里有一句真话,表面的话说的清白无暇,将自个撇了干净,一切皆为大事所想,急他所急,面上自是清白善行。 魏延山笑看着丰州牧,各州军需都有明文规定,难道廉家跑了,丰州军需就凑不出来了?况且,依照丰州牧的无能,恐怕狡猾的廉氏一家早就跑了,现在他得到的消息都不知是几时的了。 曾致然原本愤然无比,可瞧着魏公的笑,心底寒气不停的往外冒,再想想自己先前隐似威胁的话,顿时亡魂大冒,冷汗直流:“魏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有了廉家,丰州必定可以在大战时出更多的力。” “不管能不能抓到廉家,我保证,丰州一定竭力配合大军需要。”曾致然惶恐叩首。 “如此就好,我当然信得过则珲兄的人品。”魏延山道:“至于廉家,我会发公文逮捕的。” “是,是。”丰州牧忙不迭的叩首,也不敢提要求了,飞快告退。 魏延山看向眬州牧梁兴:“法华兄可有事?” “我来此主要为一件事。”梁兴开始进入正题。 “法华兄请说。”魏延山请道。 梁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