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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并不是多么有正义感的人。从小散漫的纨绔子弟,剥了那层好学生的皮,骨子里沾满高高在上,毫无道德感可言。韩信被cao到吸鼻子时,他有片刻反省,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下一秒瞧见身下人沾满水汽的冷峻双眼,又被莫名的征服欲裹挟,丢掉怜惜,第几百次撞进去。与主人的崩溃不同,湿漉漉的软xue即便被cao透了,也还是乖顺地吞下外来物,讨好地吸吮。层叠的嫩rou绽成一朵小花,玩起来是娇滴滴的触感,cao得凶了,便如几千张紧致的小嘴一齐动作,叫人怀疑这人的推拒是不是装的。 真要命啊。李白按住韩信膝盖窝,拔出粗长的roubang,只留一个guitou堪堪堵住艳红的小洞,避免jingye喷涌而出。这小洞本来是条白嫩的缝,却被他生生cao开,肿成小小的半圆。即便如此,roubang也没办法全部塞进xiaoxue,总要留一截在外面。与白皙的漂亮脸蛋相反,李白胯下那东西实在狰狞,每次插入到一定长度,韩信都会全盘溃散,无论如何也吞不下了。每当此时,李白便会恶劣地将尺寸惊人的性器横据在细嫩xue口之上,享受两者触目惊心的反差。 “好可爱。”李白伸手,娇嫩的阴蒂拨出来,熟练地揉捏——主人被cao成熟妇,这小东西却还是处女一样的粉色,实在不应当。 “韩信,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还在吸我,求我进去呢。” “别玩了。”韩信低沉地说,他浑身是汗水,双眸无法聚焦。“......别弄我了...要坏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柔软的阴蒂被单独拎出来,反复揉弄,躲不开,只好颤巍巍挺立起来,艰难抵御手指的挑拨。“我...嗯...我.....”韩信摇头,难堪地合腿,换来李白恶意地拧扯,只好绝望瘫软地敞开身体。他说出一个我,便要跟着一声喘,到了第三个字,已经忘记自己想说的话,乖乖让李白玩。锋利的眉荡漾开,眼中含着碧蓝色碎片,嘴唇微张,像个宕机的性爱娃娃,顶漂亮那一款。 韩信真的坏了。李白心想。往常他还会骂自己,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精壮的身体软成一滩泥,徒劳抓紧床单的样子也很可爱。凭着本能,李白扶住性器,将guitou向上蹭了几分,碾在肿起的阴蒂上。黏膜与黏膜相触,一瞬间的高热惊得韩信狠狠弹动,“李白!”韩信惊喘出两个字,窄腰挺起,下落,下一秒便被扶着腿根,肆意磨逼。 这样玩是否太超过?李白无暇细想。他满心满眼都是该死的占有欲,韩信被他玩成这样,怎么不是他的东西。他将yinchun拨开,专心顶弄红肿的阴蒂。韩信的呻吟一串一串拔高,而他不慌不忙地蹭着,一下轻两下重,偶尔拍打下去,溅起水渍,侮辱性极强。如此亵渎的动作由他做出,平白多出几分矜贵,越发显出韩信的放浪。韩信在挣扎、痉挛、呜咽中循环往复,李白了然地向下看,失去塞子的xiaoxue根本盛不住jingye,白浊缓慢地、小股小股地流出来,其中还混着晶亮的不明粘液。这口是心非的小sao货,又潮吹了。 “韩信,还能装下吗?”李白眸色暗沉,轻轻揉了揉手中满是齿痕与红印的大腿肌肤,扒开xuerou,让那一堆乱糟糟的液体加速流出。他内射了两次,再cao进去太欺负人。真玩坏了,明天错过考试,又要起无谓的争端,他可不想累了一晚上之后还和韩信打架。 “你只负责张腿,都能喘成这样,害不害臊。”李白哑着嗓音俯身,亲昵地吻住韩信嘴唇。这种时候的韩信不会咬他,舌头卷在一起,如同另一种缠绵的交媾。李白想让他多一些主动,有意吊着,一下一下啄吻,舌头刚碰上又分开,舌尖到处撩拨。可惜韩信不为所动,半垂着睫毛,呼吸炽热,绝不会前进一步,多不情愿似的。 挨起cao来恨不得化成水,接吻时又变得不可侵犯。独一份的,只有韩信会这样。 “装不下的话,帮我舔出来。”李白提议。 “不.....”韩信从嗓子眼里回答。他从额头到鼻尖都是色情的红,凌厉的五官氤氲一片,整个人坠在朦胧的、灭顶的情欲里,湿漉漉的红头发让他更加诱人。涣散的蓝眼睛昭示着主人完全依靠直觉讲话:“我含不住。” “怎么含不住?”李白硬得发疼,咬着他嘴唇问。“你这张嘴不是很厉害吗,白天骂我骂那么凶,怎么会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