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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杏出墙(ntr,走剧情) (第2/2页)
经被迎了进去。陈飞宇打着小手电从后面转了上去,费了很大力气才到小楼窗户旁边,这时他发现小楼后面的窗是玻璃的,一眼就能看见里面。 “怎么不拉帘子?”军官低声问青年。 在布料摩挲的声音里,陈飞宇听到他答道:“我要看月亮。” 军官没说什么,转而改变话题:“我给你带了本儿书。” “什么书?又是小人书?” 他的话音带上一点笑意。 “不是,前些日子你说想看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书——就给你带来了。” 陈飞宇听见他低低的一声惊呼,很高兴的样子。紧接着是轻快的笑,让人想起雪莱诗里的云雀,他笑盈盈地:“你真好。” 军官咳嗽了一下。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陈飞宇听不太清,他壮着胆子抬头往里看,发现那个军官正是前些日子来到他家里的朱亚文。 居然是他!陈飞宇有些愤愤不平,陈老爷还挺喜欢朱亚文呢。 青年像片云似的靠近了,体态那么轻盈,把手贴在军官胸口,送给他一个柔柔的吻。朱亚文一边亲他一边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里,亲完了,问他:“手怎么这么冰。” “那你给我捂一捂。”青年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朱亚文把他抱上床,一件一件解开衣服。脱掉了淡白色的长衫,下面是一具雪白的rou体,像白石雕刻的古希腊人体塑像,贴在军官古铜色的手臂旁。陈飞宇看得快呆了,幸好没有被发现,不然一定丢个大脸。 一条白得发光的腿勾在朱亚文腰上,被他从腿根摸到脚踝,再一把拽住,扛在肩上。这时陈飞宇才看到,青年脚踝上还系着一根红绳,那么一截在他细瘦漂亮的脚腕上挂着,平添一分情色。 屋里传来细哑绵软的呻吟声,和着男人的喘息,rou体摩擦、撞击的声音,伴随着风声,在陈飞宇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青年两条腿都被架在肩头,细长的手指抓着男人肌rou结实的小臂,整个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粉粉白白一片,和军官古铜色、肌rou虬结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压抑着的声音甜软得不像话,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也叫不出这么浪荡的春。陈飞宇瞪圆了眼睛看,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盯着晃来晃去的红绳,听着屋里若有若无的柔软的吟哦和男人低低说话的话音,终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 回到屋里之后,陈飞宇觉得有些筋疲力尽。美学书里讲过对比的力量,西方文学理论课讲到短篇小说总是运用对比来突出情节,画素描时用阴影来表示明亮,他捂住眼睛,粉白色的、像杏花一样柔软漂亮的rou体被压在男人壮硕结实的身躯下的画面挥之不去,像粗暴地碾碎美丽的工艺品,叫人浑身颤抖,热血沸腾。 这下更睡不着了。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住在小楼上的男人,看奥斯特洛夫斯基又和军官偷情的男人,为了看月亮不拉窗帘的男人,像一束雪白的杏花一样的男人,在夜晚幽幽地对着他开放了。 第二天一早他满脸倦容地去用饭,陈老爷敲了敲桌子咳嗽咳一声:“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出去鬼混。” 陈飞宇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他父亲继续说:“你房里也是时候该添个人了,我做主替你订了一门亲事,是东街魏先生的长子,家世清白,为人品貌也端庄大气,你肯定偷偷去见过他了吧?” 陈飞宇愣愣地抬头,心里陡然增添了一分阴郁的色彩。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只听陈老爷道:“去把大勋叫来一起吃个饭。” “老爷,我在呢。” 陈飞宇听得一声清亮的答应,忽然间和晚上那又柔又媚的呻吟重叠在一起,魏大勋从转角里走过来,一身月色的长衫,裹着纤细挺拔的身体,白皙清俊的脸上,对着陈飞宇,露出明光灿烂的一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