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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蝉轻柔的声音从耳侧传来,不同于以往坚定的语气,而是有些迟疑。 我放下手中的文书,看向阿蝉。“怎么了?” 阿蝉轻咳了一声,遮遮掩掩的拿出藏在身后的一份信件。 “那个,文远叔说,孟起叔想来广陵看看我。” 我了然一笑,原来是想家人了。 阿蝉平日不会这样,也是太想见到马超了吧。 “好,那就交由你准备吧。”让阿蝉多见见家人也好。 “楼主,不...不是....” 声音逐渐变小,我没听清后面阿蝉说了什么,再追问也不肯告诉我。 阿蝉从书房走出,抬头看了看天,明月高挂,叹了口气。 孟起叔跟文远叔的性格不太一样,不过既然文远叔同意了,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翌日。 马超仅仅比这封从西凉来的信晚到了一天。 叩叩—— 门外传来阿蝉的声音。“楼主,孟...马超来了。” 话落,书房的门便被推开,一名魁梧的黑皮硬汉出现在我眼帘。 这...是马超?真是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 带有纹身的肌rou上还带了些新鲜的伤痕,看起来是刚经历了一场交战。 “你就是广陵王?”马超浅咖色眼瞳内的敌意好像要把眼前亲王淹没。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我现在应该已经被马超的眼神杀死千万遍了。 阿蝉站在我和马超旁边“孟起叔,楼主对我很好。” 闻言,马超冷哼了一声。 “好?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女官?” 我抽了抽嘴角,看来马超也误会了什么。 阿蝉正要开口说话,被我拦下。“阿蝉,你先出去吧。” “嗯,好。”依然是什么都没问,楼主自有她的安排。 张辽居然没跟马超说吗,是在为我遮盖身份吗。 文远叔叔果然嘴硬心软。 阿蝉出去后,就在门外守着,顺手戴上了耳塞。 嗯,听力太敏锐有时也很苦恼。 我走向马超,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又从书房里找了一瓶伤药递给他。 马超嫌弃的看了眼我递来的伤药。 比这种药好的西凉多的是,谁稀罕。 我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把马超拉至榻上,想给他上药。 书房内放了个睡榻,平日处理公务累了可以在书房直接休息。 “我西凉马超这点小伤不需要上药,你难道没听阿蝉说过我是西凉最猛的马超吗?” 语气里满是自豪。 我又抽了抽嘴角,终于明白阿蝉为什么给我信件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 “这有颗药,你吃了吧。不然再过半柱香就难解了。” 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送到马超嘴边。 “哼,不需要。” 耳朵上沉重的耳饰随着马超的动作晃了晃。 “那我劝你赶紧去花楼。” “哈?什么花楼?为什么?”男人蹙起了眉头。 这个广陵王什么情况,哪儿有上来就赶人去花楼的。 马超瞬间联想到阿蝉一人独守空闺,广陵王却夜夜留连花楼的场景。 更想打一顿他了。 “你平时就是这样对阿蝉的?” 男人的语气有些急促,一直握着重剑的手攥了攥。 帮人帮到底吧,我一把捏住马超的嘴,想将药丸塞进男人嘴里。 马超躲开我的动作,转而将我压在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