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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同这样享受生活的时候，她再一次质问自己，她做对了吗？

    她坐在秦灼的对面，可能是因为自己朋友略少的原因，她有种想畅所欲言的感觉。她讲述了路戚的不好，但是寥寥几句，她发现，她讲不出来几句路戚对她不好的地方。

    回忆起来，路戚对她基本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可能的把她当宝贝一样供起来。

    想到这里，她笑了。

    “这孩子叫什么？看着挺乖的。”

    孙瑶听闻，眼神分给了一点路温余。看着他，孙瑶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出，略有些不耐烦的道：“路温余。”

    可能是秦灼给她的感觉太过舒服，她之后频繁的约见秦灼。

    从一次次的约见当中，孙瑶终于下定决心做了一个决定。

    “路戚，我们离婚吧。”

    路戚本还有些疑惑孙瑶为什么如此严肃，还以为是因为上次他mama那件事情，可是当离婚两个字出现的时候，他懵了。

    “为什么？”路戚目光灼灼，“我爱你，我们还有孩子，我们生活很幸福不是吗？”

    “你真的觉得我爱你？觉得我们生活很幸福吗？”

    路戚顿住，他想反驳又好像无处反驳。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认为的，孙瑶从来不和他倾诉什么。

    “我不爱你，路戚。我有爱的那个人，但是他已经不在了，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对，我过去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是我想念他，因为你和他很像，我舍不得。最近我忽然明白了，这样过下去，对你，对我都是一种折磨，我想放过你，也放过自己。路戚，我很抱歉。”

    其实路戚在相处过程中，隐隐有这种感觉，以前觉得她充满爱意的目光渐渐他觉得是透过他给另外一个人。

    他以前以为孙瑶是爱他这双眼睛，所以每每去亲吻他的双眸。

    突然，他想起以前一个晚上，她听清她说的一句话，为什么嘴巴不像。

    现在他终于明白。

    但是他觉得这不重要。

    “孙瑶，你真的为我想过吗？”路戚的声音有些低沉，他尽可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孙瑶，你只考虑了你自己吧？我爱你，我不觉得我们的生活是折磨，只有你，只有你自己觉得。”

    孙瑶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说出一句抱歉。

    听到这句抱歉，路戚一下子像没了力气，并且他也懂了。

    事情就这样平淡，就像他们当初结婚一样，拿了证，现在又拿了证。

    站在门口，路戚死死的捏着手上的证，看着孙瑶还是忍不住把她拥入了怀里。

    “我爱你孙瑶，过去，现在和未来。”

    说完这句话，路戚就离开了。再之后，就是从她朋友那里听到他出轨找了小三的消息。

    孙瑶愣住了，她可以很确定路戚不是这样的人。

    再之后，就是律师找上她，说路戚净身出户了。

    孙瑶窝在沙发的角落，忍不住落下了泪。

    但是她无法去偿还和弥补他。

    后来有人听说孙瑶因为丈夫的出轨自杀了，当众人唏嘘的站在她的葬礼的时候，她想，孙瑶的人生已经结束了。

    偶然间，她瞧见了路温余。他小小的身子靠在秦灼的身上，满是依赖。

    她没有做好妻子，也没有做好母亲。她很失败，但是她遇到了路戚，她真的很感谢他，其实她对他不无感觉，只是她迈不过去那个坎，他应该有更好的人生。

    路戚看着孙瑶离去的背影，眷恋的用手指描绘着她的背影，他不想放弃。

    那天之后，孙瑶尝试过和路戚断绝联系，但是当路戚说只做朋友不行吗的时候，孙瑶犹豫了。

    犹豫就代表了可能。路戚以朋友的身份常驻在了孙瑶身边。

    他们仿佛什么也没变，只是俩人的居所各自而住罢了一般。

    他们换了城市，换了身份，但是唯独没变的就是路戚在孙瑶的身边。

    孙瑶不知道这回她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她很喜欢路戚在身边的感觉。

    她无法断言未来的事情，至少现在她觉得是对的。

    “给你买的早餐。”

    孙瑶回头，路戚站在她的身边，手上拿着热腾腾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