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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无事(木木你到底脚踏几条船?) (第2/2页)
机。我和雪儿夹在中间,一边劝了还得劝另一边,他倒好,对这个笑了又对那个笑。” 说了这么多,司空摘星可闻出点酸气,取笑道:“哟,天上下的难道是山西陈醋?我怎么闻到酸溜溜的味儿?陆小凤,你可得仔细闻闻啊!” “猴精,你可劲笑吧,以后你遇到这种事,我就追在你身后笑个三天三夜。” 司空摘星不以为然,故意大笑:“陆小鸡,小心眼!怎么没追在人家屁股后头转,反倒来找我了?” 到这时候,陆小凤才说明来由:“我找你帮我一个忙。”司空摘星立马问:“找我帮你做什么?把人家偷出来?” “你要真能偷出来,我给你做一个偷王之王的匾额,日日供着。”陆小凤正色道,“你帮着多打听,找找他到底去了哪儿,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遇着了麻烦。” 司空摘星道:“人家又不是你老婆,你瞎cao心什么?怎么五条船围着,还守不住一个人,真让他跑了啊?” 陆小凤尴尬地咳嗽几声,“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比五条船加起来还厉害?” “本来是送走了雪儿以后,剩下我们几人,找一个清净地方,没外人的时候把这事说个明白。也不是想逼他怎样,就是谈情说爱的,至少得知道谁是名正言顺的。” “我赌一百条泥鳅,你肯定是没名分的!”司空摘星忍不住插了一句。 惹得陆小凤气结,被好友戳中了痛处,更是憋闷,“你不懂其中复杂,就胡说八道!这感情的事,你情我愿才叫名正言顺。” 司空摘星道:“西门吹雪还就差拜堂成亲了呢!” “你是站哪头的?你这死猴精!”陆小凤说罢,隔着小木桌,和司空摘星打闹过了几招。司空摘星笑得肚子疼,连连求饶没力气了,“你这边,你这边还不成吗!” 如此,陆小凤才作罢,接着说:“你也知道,他肚子里坏水多得很,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虽然早知道他要逃避,八成要用苦rou计,但就是没料到他装得那么厉害。当时他一下就吐了口血,倒在桌上。西门和李探花都给他把脉,确实是中了毒。我以为是青衣楼的人提前下毒,便和花满楼去查看。阿飞守在门口,西门去配解毒的药,屋里剩下李寻欢。” “阿木趁李寻欢不备,药倒了他,然后易容成他的模样,骗过阿飞,就这么从我们几个眼前溜走了。”陆小凤算是遇到棘手的冤家,言语中满是无可奈何,“后来一想,李探花可能是故意放跑了阿木,以他的谨慎细心,怎么会被轻易药倒?还有阿飞这家伙,怕也是同伙,被云若木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 司空摘星乐了,“真是乌鸦笑话乌鸡,都是一样黑!你不也被人家哄得晕头转向吗?” “那不一样。”陆小凤认为自己比其他几人意志坚定,不想和司空摘星接着拌嘴,“故事你听了,把我也笑话够了,忙总要帮我吧?” “小事一桩,你得请我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喝三天的酒!” 别说三天,司空摘星要是帮他先找到云若木,陆小凤请十天的酒也愿意。 “一言为定!”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击掌为约。 外边雨来得急,停得也快,日头从乌云后面钻出来,天边挂起若有似无的虹桥。 船靠岸后,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一别,东西各走一边。 司空摘星在岸边茶坊要了一壶凉茶,在最里面桌子坐下。 这桌还坐着一个头戴帷帽遮挡面目的胡商,正整理腰上挂的皮革袋子。司空摘星亲热地搂住人家肩膀,半边身子都快挂上去,在耳边小声道:“我帮你糊弄了陆小凤,你什么时候带我偷公主?” 云若木将帷帽的纱一捞,露出三分带笑的面容,语调轻扬:“听陆小凤说了那么多,就不怕我把你给骗了?” “我一个贼头,你一个骗子,这不正好凑一块嘛!”司空摘星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