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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第2/5页)
谓的棋局,却还是分了个眼神给他的血缘上的小侄儿。 那时的弈星冷漠桀骜,脸蛋虽带着些少年的圆润,但穿着一身深蓝的山水墨袍,看着莫名给人一种阴郁感。 但没想到几年后再见面,弈星像是换了个人,一身蓝白衣衫,行动守礼内敛,说话都留三分余地。表情温和,但眼神却冷淡。 偏偏这股子温和中带着清冷的劲儿不知道戳中了自己哪里的点,让他莫名移不开视线。后来的相处中他撬开少年的冷漠寡言的外壳,少年第一次对他露出有些羞涩又温柔的笑容时,司空震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陡然加速的心跳。 “大人可还有什么想问的?”弈星的声音唤回了司空震的思绪,注意力落到了弈星的问话上。想问的?司空震想问的问题很多,但细细想来又没有问清楚的必要。如今的情况很明白,弈星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宝相花,他所以为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存在过。 被欺骗的的愤怒和伤心混在一起,让司空震一只手捏住弈星的大半张脸,俯下身与他对视,说话间呼吸相闻:“星儿,叔父再教你一件事。” “欺骗乃至利用他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卑鄙的行为。” 弈星想到师父说过的将感情囚入牢笼,所余下的唯有胜负心,与司空震所说的并不相同,不由得蹙起眉头:“棋局已成,我身即为弃子。大人若要泄愤,杀了我便是,星绝无怨言。”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司空震的语气越发阴沉,弈星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快要实质化的冷意,但是他不允许自己退缩:“那大人到底想如何?” 司空震懒得再听下去,无非是那些伤人的废话,于是含住了他的唇。 这简直不像一个吻,而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撕咬。司空震用力啃咬吮吸着他的唇瓣,弈星几乎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弈星感觉快要窒息时司空震才放开了他,原本淡色的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下唇正缓缓渗着血。 司空震嘴上也沾了血迹,他懒得去管,继续去撕开弈星的白色中衣。白瓷般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弈星看出司空震的意图,终于惊慌起来,胡乱去挡他的手:“司空震!” 司空震将他的挣扎统统镇压,单手握住弈星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继续拉开他的衣服:“都做了那么多次了,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弈星被这侮辱性的话激得满脸通红,咬牙道:“我是男子!” “是吗。”司空震毫不在意地伸向他的下身,轻车熟路地在他的yinchun那里揉了揉,换来弈星的一声呻吟,“那为什么这里还有一朵女人才有的花?” 弈星感觉又屈辱又委屈,之前司空震从来不会拿他阴阳一体的事情嘲讽他,反而安慰他,说他这处非常漂亮,还会温柔地去爱抚舔弄。 不过现在的司空震显然没有了这种好脾气,屈膝抵住弈星想要并拢的细腿,迫使他双腿大开,用身体困住他的同时伸手揉弄他的yinchun,用手指碾磨阴蒂。 司空震此时手套未脱,冰冷坚硬的铁甲磨得阴蒂充血发疼,冰凉的金属棱角还时不时划过他的yinchun,又凉又痛,不能算是手yin,只能说是折磨。 若是之前弈星早就软着语气求司空震放过自己了,但是现在他倔强地咬着唇,偏过头去不看头顶的男人,尽力平复着呼吸。 他越是如此司空震就越是愤怒,他想起了许多被他遗忘的细节,例如之前肌肤相亲时弈星坚持要吹灯,而且宁愿选择后入这种屈辱的姿势,想来是不愿看着他的脸。 但他一直忽视了,觉得弈星只是害羞,只是怕疼。那他之前与自己zuoai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尧天的那群人?还是他的师父明世隐? 司空震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又加大了点,弈星终于忍不住呼痛出声,司空震收回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腰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对此时的弈星来说仿佛惊雷,他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本能地想逃,被司空震一只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弈星现在才发现以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司空震想强迫他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还是被去了鳞片的那种,只能任人宰割。 之前为了达成目的,他尚可以说服自己,大不了不听不看,反正关了灯谁都看不见谁,只需要享受rou体的欢愉。但此时灯光大亮,他被司空震掐着下巴在口中侵犯掠夺,几近窒息,实在无法忽略身上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