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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换药play) (第2/2页)
啊啊!”黎司溟眼睛睁大,腿根疯狂颤抖,从宫口喷出的yin液多数被镇尺堵住,少许顺着镇尺与xue道壁的间隙流出来。yin叫到最后失了声,手臂无力地从裴知秋的胳膊上落下来,到达了一次既痛又爽的高潮。 她好坏啊,裴知秋有点心虚。黎司溟薄唇微张,双眼迷蒙,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后xue换药的时候裴知秋老实许多,规规矩矩地抽出镇尺,换上新的手绢涂上药膏,规规矩矩地再插进去。可惜插进去时的角度稍微偏了下,镇尺顶部的棱角戳到了后xue内突出的腺体。 黎司溟才从花xue高潮中缓过来,又被送上了前列腺高潮。他的嘴唇无声地张着,恍惚间又像是回到了那间营帐的铁笼子里,周围是一个个不怀好意yin笑的身影。泪珠一串一串从眼尾滑落,黎司溟无助地蜷缩起身体,嘴里喃喃道:“呃啊……不要了,我嗯哈啊……错了主人啊哈……不……sao母狗……嗯哈还要……嗯啊啊啊……”黎司溟用手肘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爬到裴知秋面前,两只手无力地捧着胸前隆起的rufang,“主人嗯哈……摸摸sao奶子……嗯啊……有奶……哈不要插saoxue哈啊啊……”他用手胡乱揉着rufang,肿大的rutou竟流出了几滴奶白色的液体。 裴知秋此时顾不得好奇为什么黎司溟会有奶水这件事,黎司溟的脸上神色迷茫恐慌,显然是刚才她的恶劣行为引起他进入之前不好的回忆。她把黎司溟抱进怀里,抚摸着他安慰道:“不插了不插了,别怕,都过去了。” 怀抱里的身体抖得厉害,裴知秋安抚了好半天,黎司溟才缓过神。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黎司溟闷声问。他的一身傲骨被折断碾压于尘土中,刚被皇帝囚禁起来时还反抗逃跑,甚至在得知家人均死后企图自杀,后来被挑断手筋脚筋,别说拿刀逃跑了,他连拒绝人抓着他侵犯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双手与双脚彻底成废物摆设。 “你不是说黎司溟已经死了嘛,现在你是大宣的俘虏,我们大宣对待非罪大恶极的俘虏可是很宽厚仁慈的。” “……” 裴知秋见他彻底缓过来,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把后xue里的镇尺插好后,她又拿出一小根木棍。这根小木棍是裴知秋专门出去从树上找的,把上面的木刺磨平,用来堵黎司溟的女性尿口。裴知秋轻轻揉着小而脆弱的尿口,等尿口微张,将这根小木棍插了进去。然后她瞅见了黎司溟挺立的yinjing。 这处还没发泄啊。 裴知秋手握住yinjing,上下缓慢撸动,可是yinjing肿得厉害却扔不射精。她又加快速度,感受到手中yinjing上的神经突突跳动,马眼张开,却一点jingye没看到。 怎么回事?裴知秋不解。 黎司溟喘着气,“得拿东西啊……插进去抽插……嗯哈……才行。” 裴知秋想到头上戴的木簪,取下来用木簪尾部对着yinjing马眼口,犹豫了。 “嗯哈……插进去……” 裴知秋小心翼翼把木簪插进去,拔出来点再插进去。 黎司溟的喘息变粗,木簪摩擦过尿道带来一阵酸麻痛爽。“啊哈……快点……啊……” 裴知秋加快抽送的速度,约摸二十来下后,随着木簪整根抽离,黎司溟的yinjing抖着断断续续吐出浓稠的jingye,到最后还有几滴尿液。 “嗯啊……啊啊啊!”他的yinjing已经被调教得感受不到射精的快感,只能被断断续续射精的痛楚折磨。 裴知秋等黎司溟射完jingye,给他擦干净yinjing。想起刚才流出奶水的rutou,问:“你……有,奶水?” 黎司溟看向自己的胸部,原本的丰满劲实的胸肌变得软绵绵,是皇帝调教了好几个月的成果。 他有些自弃,问:“嗯,你要尝尝吗?” “不用!”裴知秋一下子站起来,感到自己反应有点大,又尴尬坐下。“我们申时启程回大宣。”她转移话题。 黎司溟见裴知秋脸上微微泛红,心中不免好笑,刚才cao他的两口xue时不见得她有多不好意思,这会儿倒是突然不好意思开了。 回大宣…… 黎司溟想,去了大宣后不知他的处境如何,反正最坏也不过是继续当军妓。 他靠坐在床上,看着裴知秋整理打包行李。 又或者是,成为裴知秋的禁脔。 她会有这样的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