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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骑乘,轻微窒息,滑精) (第2/2页)
,发出yin秽响亮的咕啾声。 “停——别上下都是雏儿吧,你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你掐住袁术呜咽中弹动着的rou具根部,他又痛又愤怒地瞪大眼,偷偷攥着椅子扶手保持平衡的手忍不住伸过去扒拉你,你故意踮起脚尖悬起身子躲开,摇椅向后倒,等重新摆回来时,你精准地松开手坐了进去。 “啊!”袁术轻呼,猛地被湿热的甬道包裹,刚被痛软一点的roubang马上重振雄风,一口气重新冲到临界点,他想挺腰动几下,又害怕椅子翻,用鼻音颐气指使:“你,你动啊。” “什么态度,会不会求人?” “不会。”袁术可骄傲了,窝在摇椅里扬起下巴,“我生下来就从没求过人,都是别人求我。” 你气笑了,醉意冲头,俯身捡起自己的腰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袁术脖子上,穿入搭扣,扯紧,宽厚的犀牛皮登时将袁术的脖子勒细一圈,他连叫都来不及叫,惊恐地扒着腰带边沿不停抽气。 “那就现在学。” 你感觉身体里的roubang又因为恐惧软下来,微笑着缓慢收缩,夹弄,撑着袁术的胸口起伏不停。袁术呼吸不畅,但又不至于窒息,难受得要命,却不受控制地被你重新弄硬,几次反复,射精的冲动也变得阻塞,和呼吸一起不上不下地无法通透,这个大少爷哪受过这种委屈,大口抽着气哭起来。 你还不肯罢休,俯身用吻堵住袁术的嘴,颠簸中勾出他的舌尖吮吸。咸腥的泪水和涎水滴滴答答沾湿颈上腰带,他狼狈地摇头,想摆脱你。你按着扶手,让椅子保持平稳,吻得绵密不留空隙,骑乘的速度加快,起落得拍击出激烈的rou浪,袁术像匹被骑的马,明明不是自己在动,却越来越剧烈地喘息,鼻子喷气,泪水汹涌不止。 “嗯!……哈……” “咯呃——!” 折腾了一刻钟,终于,你整个伏在袁术身上,汗淋淋地颤动身子,xuerou绞死,袁术在灭顶的快感里屏住呼吸,喉咙咯咯直响,随着你的颤抖也打起摆子,随即有粘稠的体液流入你xue里。但古怪的是,并没有打泵似的射入感,你略一提臀,白色的jingye就顺着yinchun滴滴答答落下去。 诶呀……糟了。 你看着这根软绵绵歪在一边、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汩汩溢出jingye的roubang,酒醒了大半,有点懊恼,这也太不禁玩了…… 把腰带摘下来,袁术脖子上一圈青紫,哑着嗓子哭得直咳嗽,揪着想提裤子溜走的你不放,“怎么办,停不下来,好难受呜呜……长兄救命……” 你怕他真把袁基嚎来,那就太尴尬了,认命地把人抱怀里哄,使出浑身解数又把他弄硬。硬起来后滑精随之停下,袁术哼哼着抓紧你的头发,你被扯得头皮疼也不停手,继续taonong,他短促地呻吟着,但始终突破不了。你瞥一眼他脖子上的瘀痕,另一只手突然作势压上去,袁术瞪大眼睛,你掌心涨到极限的guitou马眼大张,几股jingye激射而出。 你眨眨眼,闷笑着把掌心的白浊摩挲涂在袁术脖子上,然后将软绵绵的人放回椅子,捡衣服穿好,准备离开。 “……你,你也会这么,对我长兄?” 袁术瘫在椅子里,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猜。”你慢条斯理系上腰带,搭扣的食指碾了下,离开前坏心眼道:“猜不到就去问问呗,你可是他嫡亲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