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内力球二刷 (第1/2页)
岑伤的心依旧砰砰地跳着,除却眼前的景象不像以往那般模糊外,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承受住这样的凌虐了——或许义父口中的休息好,就只是再来一次的时候,他不会被直接弄死吧。 但义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杀他,这同样是岑伤非常清楚的一点。 月泉淮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是对待那些对自己忠心耿耿或是相处已久的人,他心里仍旧有一块地方保留着旧情——就像养着一只小猫小狗。因着这一点,他也往往不会将事情做绝,这也是为何外人看他残忍无情,但仍有人飞蛾扑火般地为他肝脑涂地。 而岑伤便是这肝脑涂地的一份子,他甘之如饴。 岑伤知晓自己能为义父做到更多的事情,他是有用的人、听话的人,所以义父现在气归气,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就像当初的朴宗主一样——义父再是恼怒,也只是以后不再认她,并没有刻意为难。他又想自己这样实属不应该,他不应该随意去揣测义父的想法,义父就算是要惩罚他他也应当满心欢喜地接受,就算是义父要让他死—— 他也千般百般愿意。 他可以死,他舍得自己的性命,但他舍不得义父,他还没有看到义父实现自己的目的,没有看到义父称霸四海——所以他得更有用一些,既然义父想用他做实验,他就应当做好一个实验品。 于是他支撑起酸软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月泉淮的脚边,但月泉淮没有看他,连应付地瞥一眼都不愿意,岑伤想到了会是这种结果,只得抿了抿唇,继续道:“……我休息好了,义父可以继续了。” 没有言语,没有回答。义父终于舍得垂眸看他,一双乌黑发亮的眼仁里夹杂着仙人居高临下的不明情愫——是在嘲弄他吗?又或是仍旧是在不满? 总之,那对漂亮的眼睛看得岑伤心慌。但他没来得及心慌多久,内力球便重新出现,岑伤被吞没之前望到的最后一眼是义父绯红上挑的眼角。 像桃花的花瓣。 有了上次的经验,岑伤这次没有那么惊慌无措了,但是他究竟能支撑多久,显然又与他的意志力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先前已经受过一次虐待,内力球也依旧没有放过他,紧贴在他身上的内力分出了无数细小的绒毛,爱抚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痒意过后,浑身的肌肤都只剩下了灼痛的欲求不满。岑伤在内力球中想要翻滚或是磨蹭一下缓解痒意,但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他的脑子里再一次只填满了对义父的欲求,他想被义父践踏、被义父揉拧身上的软rou,但他最后能做到的只是又一次紧咬下唇,防止自己在神志不清下说出什么冒犯义父的话,暴露了自己的心事。 他的视线又一次模糊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喘不上气还是因为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窒息迫使他只能略略张口,挤入他口中的内力腕足交缠着他的软舌,若不是连喉咙都一并被cao到想要干呕,看着确实像是在接吻——岑伤缺氧的大脑想了一些违逆之事:说不定有一天他真的能和义父上床——毕竟若只是作为一个工具,他都有自信能做的最好。但义父殷红柔软的唇瓣,真的有落在自己唇上的一天吗?接吻与上床不同,那是真正需要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