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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劉年下也可以變年上 (第2/2页)
熱度從下至上的渲染,腹肌、胸膛、脖頸到臉到耳尖,逐漸累積、卻又總是差了點什麼,彷彿要被這熱度燒到融化,融成霍去病性器的形狀,直到耳邊傳來過於刺耳的尖叫,亂成一團亂麻的腦海才重新找回幾分思考能力、隨後才發現將自己吵清醒的似乎是從自己身体迸出的哭喊,他這輩子何曾這樣狼狽的低聲下氣! 「陛下......臣、不、我......。」 霍去病原先低著頭將臉埋在自家陛下脖頸之間嗅聞著因長年薰香而浸染在劉徹身上的、屬於帝王的香氣,卻在感受到冰涼的水滴滴在脖頸的瞬間彈起,在看到懷中之人沁出的淚水與因流淚更顯的濕潤通紅的眼角時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想將性器抽出請罪,卻不由自主又脹大了一圈、又逼出了陛下一聲悶哼,小霍將軍從不畏懼,卻在這一聲悶哼中突然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快、快點......朕、哈、朕的冠軍侯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 霍去病感覺自己在聽到那不知多久沒聽到的冠詞—只有這個人會這麼稱呼他,他所希冀效忠的也只有這麼一位雄主—再也無法忍耐,雙手掐住對方覆蓋著肌rou卻不顯粗壯的腰肢,大開大闔的衝刺了起來。 看上去頂多18、9歲的天子隨著霍去病的動作起伏,像是將全身心繫於自己捧在掌心中的愛將般扭腰擺臀,在被頂到受不了時也只是仰起頭,發出了短促的呻吟,原先綴著淚滴的眼角隨著動作更加泛著紅,簡直像是暈開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勾著人忍不住低頭,將眼淚一滴滴吻去、隨後向下擒住呻吟到缺氧而微微探出的紅舌,曾經將大部分時間花在軍營與戰場之中,與髮妻也僅僅是普通行房的小將軍在咬住那總是勾著他的注意的唇後卻又不知該如何繼續,只好用舌頭與牙齒輪流上陣輕咬相勾纏。 下身被盯著敏感處橫衝直撞,那本就不是用於承歡的地方既麻且痛,掐在腰間的雙手如鐵汁澆注無法撼動,劉徹無意識的試圖扭腰躲避卻無法逃離,只能仰著頭像是瀕死一般喘氣呻吟,誰知連這樣的掙扎都被封死,即使曾經因好奇也讓人服侍過後xue,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威逼漢家帝王,可同時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無邊無際的幾乎要將他滅頂,最重要的是、此刻正擁抱著他的是霍去病、是他即使死亡都希望能在自己身邊的少年將軍。 他的冠軍侯實在走的太急又太快,過於強烈的感覺卻讓他彷彿能錯覺霍去病真的回到了自己身邊。 劉徹閉上眼,終於放任自己沉淪在這昨日舊夢中。 當劉徹再次清醒時,已經是見慣了的寢殿的裝飾,明明早已知曉不過一場大夢,卻仍感悵然。可正當年近不惑的君王起身時卻在感覺腰腿不同尋常的酸軟、甚至那彷彿仍被撐的難受的後xue時如蠟般凝固。 昨日的自己與霍去病同為加冠的年紀,不可能不是夢,然而如果是夢,為何他此時的感覺如此清晰? 莫非是......魂魄離體? 「來人!傳太醫與巫醫。」 「觀落陰?」霍去病自家陛下哭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生魂的味道,可他沒有第一時間向陛下謝罪、解釋此處並非夢境而是死去之人所居住的酆都,甚至欲拒還迎的將自己生前所思所想卻從不敢付諸的行動通通來了一遍,以至於在天子因體力不支昏迷過去後順勢將人摟在懷中只做不知,但到底擔心,不知為何人間天子的生魂在尚未亡故前出現在理應只有已死之人才會居住的城市,所幸本區城隍對這位少年將軍向來關照,在確認劉徹離去、起身收拾後,霍去病便帶著陛下賞賜的、來自西域的稀罕物前去拜訪,撿著能說的部份向城隍詢問,卻得了一個他從沒想過的答案。 一般來說觀落陰都需要法師在旁施法,一來指引往陰曹之路、一來也是確保魂魄離體者能安全返回人間,「這劉家小子倒是運氣不錯,郎君昨夜之所以能相見乃對方以相思為引、真龍之氣為道標,這才能順利返回人間,要知道多少人在魂觀地府後因找不到返回人間的路,最終只能任由身體於人間癡傻,也幸好這天子尚有天命未完成,要是因為私情導致天子出事,即便是以郎君之功怕也得受罰。」 後面城隍所說的霍去病已聽不進,滿腦子都是「相思為引」、「私情」來回滾動。 早在霍去病來這酆都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在告訴他天子無情,劉家天子尤其寡恩,可他一直相信著他的陛下、陛下果然是......不同的。 霍去病一直沒有說過,他的確遺憾自己無法為陛下繼續征伐,可只有一件事他覺得慶幸,他知道舅舅與陛下是希望他能夠撐起下一代的漢家朝堂,可他不想。 只有一個人能夠讓他甘心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