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情报是第一生产力(面上放尿) (第1/7页)
“嗡嗡……嗡嗡……” 一切都恍如隔世一般。像是被凌辱半个月后第一次在医院恢复意识时的混沌,像是终于从不断循环的噩梦中惊醒,在意识从朦胧中渐渐回转时太宰治甚至有那么一会儿想不起来自己是谁、现在又是在哪里。 只是单纯出于潜意识地,他没有立刻睁开眼睛。 机器的嗡鸣声不绝于耳,一根正在震动着的按摩棒在肿痛的后xue不断进进出出,力度大到连他xue口附近的肠rou都偶尔被捣出一小截。因为括约肌依然没能恢复到紧缩的状态,那根不算很粗的假yinjing在进出时总会在后xue边缘尚未被填满的空隙带出一点不算明显的噗滋声。每一次那东西肆无忌惮地顶弄进来时肠道都像被灌了凉气,叫太宰的小腹都隐隐有些绞痛、可那炮机顶弄的位置又巧妙地安排在了前列腺附近,实在叫人有些难耐。 微弱的光线透过未曾睁开的眼皮照进瞳孔。太宰治竭力在屁股里那根东西的干扰下判断着现在的时间和状况。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手腕被捆缚到了两边,双手依然在被分指器分得张开……身体倒是足够清爽,似乎已经在昏迷时被从里到外清洁过,要说的话也只有屁股那边因为炮机带出来的肠液还有些湿漉。 既然已经警惕到在他彻底晕倒之后也会给他装上分指器和分腿器,那么或许现在也正有一个人在通过监控器又或者当面注视着他吧。太宰治凝神试图从炮机的杂音和身后的水声中分辨出另一个人的呼吸,可无论如何都难以如愿。 ……算了。听不到也罢,他们恐怕也在防备着这点。但能够在这里多躺上一会儿、哪怕只是多躺上一分钟也是值得的,被这东西这样插上一天并不是什么无法忍耐的事情——不如说和“那个”比起来世界上大概不存在任何无法承受的折磨吧。 在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太宰治尝试着回忆一下,可他却只能从碎糟糟的记忆里翻出后xue被灌了山药泥之后被放置时的一点碎片,在那之后的事情无论怎样都记不起来,最多只能够回想起在时间停止被重新恢复时的心悸和释然。即使是在那时太宰治也明白那些男人只是想要从他的疯狂中获取娱乐——但是多有趣啊!虽然他明白、虽然他对此深恶痛绝,但他在那个瞬间却是货真价实地为此而感动,就像是一个被鞭子狠狠鞭打过后得到一颗廉价糖果的奴隶那样不可救药。 简直像是狗一样——中原中也的形象在太宰治头脑里一闪而过。不,就算是狗也比他现在这样好得多。竟然在这种人的身下被搞成这种样子……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倒是宁可被人剥皮拔骨、活活丢进绞rou机。 可是即使用脚指甲思考也能明白他的意愿从来不可能在那些人的考虑之中。有那么一会儿太宰治差一点真的想动用秘技逼迫自己的心脏停跳。只要死掉的话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虽然以这样的姿态死在这种地方似乎并不算清爽明朗,而且也还没能找到一个愿意与自己殉情的合适对象,可那些东西事到如今似乎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恢复的理智及时制止了太宰治的行为。仔细想想的话,他体内现在一定已经在昏迷时被注射过体征检测用具了吧,能够搞到时间停止仪器这种珍奇物品并以这种用途将之用在他身上的人怎么看都不会吝啬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钱财。或许在他清醒的那一秒他的心跳和呼吸频率变化就已经被检测出来传输进了某个人的电脑——如果他尝试自杀了却没有成功的话……太宰治不愿意去想象那个后果。 只是想到自己会再次像是一条被塞进飞机杯的孤魂野鬼——甚至只是回忆起那种感觉,太宰治就几乎要忍不住战栗了。后xue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心脏像是被利爪紧紧握住又捏紧,连呼吸都难以为继。他下意识想要夹起腿、想要用胳膊环住自己、想要从这冰冷的空气中蜷缩起来把自己藏匿到随便什么地方去。身体在发热,脑袋也开始眩晕,明明只是稍微多想了一下而已,可是他肠道深处的内壁就已经在蠕动着分泌出一股股肠液来准备迎接别人的cao干。 “终于醒了?你可真能睡。” 门扉被人推开的嘎吱声,随着门打开的声音一起响起的是那个胖男戏谑的声线。太宰治放弃似的睁开了眼睛。他悄悄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用余光在左右迅速略过一眼,果真在左手手腕上面看到了一个新添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