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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下马威 (第2/3页)
堂阳,等待李沧从赵国回来再说。” 她今天不是非进去信都不可,也并不觉得被羞辱,如果是前世的她或许会伤春悲秋,可经历了这两年,各种生死关头,巨大的压力。她现在对在城内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只有四个字的评价:“自取其辱。” 至于蒋瀚,他在州城待得时间也很久了,却如此不晓事,实不堪大用。 窗外的蒋瀚吃了冷遇,立刻知道自己这套说辞已经被看穿,十分尴尬,无法厚颜继续相劝。听到公主话里提起李沧,心中忐忑,那祖宗一言不合挖心掏眼的,他受之不起,公主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堂阳,他的脖子冷不冷就需要问一下刀口了。 于是只能认命,咬牙去找黄保继续相劝。 可惜,黄保那里也想都不想回绝了他,只是盯着公主的车队,来来回回就板着脸一句:“请公主移驾。” 他们僵持在这里,迟迟不动,最苦恼的不是站在下面的人,而是站在不远处城楼上的人,城垛边,一个身着铠甲的中年男人正拿着水晶做的单筒望远镜,遥遥看着对峙的车马,仔细张望着,不敢错眼。 他身边则是一个穿着淡蓝色大袖衫的中年文士,正面色讥讽淡漠垂眸不语。 “她怎么还不进来啊!你别说她可别是要回头走吧?不行……我得去叫黄保赶紧把她接进来,不然,不然到时候那魔星回来了铁定要和我闹啊。” 男人急的团团转,却不见他真的去叫人,只是不断的和那文士抱怨。 文士高瘦,脸颊微微凹陷,双目无神,不是轻咳,似乎久病。 听到男人不住担忧,他才勉强吭声道:“幢主何必急切,如今都督正在府中等待,公主若是转身就走,必然会惹怒都督,都督心如铁石,不会在意公主为何负气而走,只会记得公主不给他面子。父子必生嫌隙,到时候,幢主再前去孝敬他膝下,必然比那个只知道跟着女人跑,和他阿父一年也见不了几次的不孝子强得多。” 可被宽慰的“幢主”丝毫不觉得欣慰,反而皱眉,粗狂的国字脸十分不满: “你这是事不关己你才说的这么轻松,那可是公主,不是腌菜萝卜,是应联姻事宜,还有丝绸商路的事情来的。她转身就走,被仲父发现,我岂有好果子吃?我可不想赶她走,我就是试探下,看看她什么脾气,如此将来才好拿捏她嘛。我相信,她也不会那么不懂事,那么小气的……” 他辩解的满不在乎,仿佛心无城府,是个莽撞愚鲁的男人。说着又露出好色的嘴脸,略显猥琐奇道: “诶,对了,愁先生,你说这公主长的什么模样啊,是美是丑?我听说她把我那堂弟迷的团团转,肯定是个如兀夫人搬的美人吧?” 说着又把单筒望远镜对准了车队中那暗黄色的华丽马车。 只见忽而一个身穿皮甲的高挑女子骑马来到黄色马车边,对着里面似乎低声说了什么,之后,车队便慢慢都动了起来,似乎打算掉头离开。 而正在催促着公主起驾的黄保一时脸色不好,但也没有阻止,而是预备眼看着车架离开。 可眼看着公主车架似乎真的要走远了,身后的将领们忍不住了:“将军,我们不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