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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丞左番外一(发霉的饼) (第3/3页)
如果我一直只冷眼旁观,而不是参与其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如期展开,而我厌恶她的心却逐渐偏离轨道的,是从她那句“我好像喜欢你”开始的? 不对,非要追溯的话,那应该是从我这个布局者对棋子起了好奇心开始的。 ‘好奇探究是喜欢一个人的开始’如今看来这话诚不我欺。 她宁愿赔付一百万也要拿回版权时我吃惊,知道她居然第一次时我惊讶,发觉她那么好欺负时我诧异,她短期内就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时我嫌恶,亲眼看到她如用完就遗弃的破布娃娃伫立在瀑布前我快意…… 也是从那次,觉得她新奇有趣,我不过随手释放一点善意,她好像就被感动到沉沦了。 我虽不是来者不拒的性格,但也挑剔,可是没道理放过送到嘴边的rou。 不得不说,她的身子确实勾人,难怪几个男人都忍不住反复品尝。 我以为要颇费一番功夫才能让她‘同意’捐献,没想到在我准备行动前,捐献中心的工作人员竟然和我说,她同意了。 她同意了?这次是狼来了,还是真的同意捐献? 可我手中握着的筹码还没一个摆上台呢,她怎么可能就轻易同意了?我的戏台还没搭建好,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答应?是什么改变她的想法? 按耐下诸多揣测,我决定带她去一趟香港,找心理医生对她来一个催眠,我迫切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 从朋友那里得知,她是真的打算匹配上就捐献,我不觉如释重负。 那天和舒心忧在船上看日落月升,是我近几年以来最放松惬意一次。 我不知道那一刻的轻松是在庆幸唐娜有救了,还是觉得不必和眼前的女人成公开对立关系,而不再有负担。(30s文学,有懂?哈哈哈) 回想她一直以来的种种经历处事,我所看到的她软弱可欺,小心翼翼,坚韧淡然,和她谈电影时她的侃侃而谈,工作时展露的才华奇思……有些难以让我将相处中认识的她,和电话里咄咄逼人的状态划上等号。 罢了,不重要了,我决定了,放过她,只要她真的去捐献,我就放过她,她的苦头也吃够了。 几天时间转瞬即过,想到捐献完便放过她,我说不上什么心情,鬼使神差地打开监控,想看看她此刻在干什么。 看着她像是梦魇了一般,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搜查,我才想起,替换给她的药似乎还没有回收,看来明天得过去一趟做收尾工作。 就在我打算关闭监控页面,瞥见颜辞出现在画面里,颜辞似乎是喝多了,言行都有些疯癫,比吃了药的她更甚。 我顾不得太多,她不能在这时候出事,我慌忙开车就往那边赶…… 当看她跌在我车前,脸上一片鲜红的血迹,眼眶猩红,那一刻我竟然有些揪心,对她的遭遇感到难以名状的心疼。 这不是我该对她产生的情绪,我告诫自己不许心软,这都是她活该。 我把她送去医院,捐献也顺利完成。 心中的大石落地同时,我想起,似乎舒心忧的生理期没有如期到来,不会是有了吧? 那孩子父亲是谁? 对于躺在病床上的舒心忧,我蓦然起了些恻隐之心,算了,帮她解决那群男人吧,算是对她及时醒悟的回报。 那群男人再怎么疯,也不会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还能有什么负责或者继续的心思。 我把他们都叫到别墅,对他们说舒心忧可能怀孕了,果然如我所料,并没有一个打算替人养孩子。 想来,都怕她讹上,以后就不再招惹她了。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