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我吗,芝芝 (第1/3页)
不仅秦知在感受线条交叠出的钝感,女孩的身体像是由数道柔至极致的线条勾勒而出。 正后方是乳白色的墙壁。 颜色却一点没被后面抢了去。 滴滴答答的,yin水渗进手的心的纹路,太多了,上面挂不住,所以粘稠的液体顺着指尖的方向滴落。 比起内裤扯动时勾起嫩rou摩擦带来的刺麻,更让人难以承接的是Ron提出的问题。 生理的本能反应,根本无法细究。 在特定的场合会滋生出情欲,就像顾承淮自身发硬的性器一样,无法根其缘由。 灯下黑。 仗着在秦知的视野之外,他可以把自己摘的干净,伪装成一个公允的审判官。 顾承淮率先发话,字里行间都是“清白”的辩述,仅对他自己,“我什么都没做。” “芝芝的xiaoxue又是因为我湿的吗?” “可我还什么都没做,这让我怎么信?” “我上次信了芝芝的话,现在却不信,告诉我,你上次是不是撒了谎?”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他的存在,她就会湿,又因为自己的想象,才导致yin水泛滥。 秦知的眼皮颤了颤,她有心说话,却无法开口,嘴里叼着裙摆,声音无法穿过布料传递,她的话尽数堵在喉口。 她只能由着Ron说,她的确是想着Ron湿的,哪怕他什么也没干…… 布料已经被口水渗入了一层,秦知咬着裙子已经有了好一会。 是顾承淮令她这么做的,现在也是他,要她张口为自己辩解。 哪能做得到? 一张嘴裙子就会掉,可Ron说,要叼到他满意为止,没有他的命令,不准松口。 他也许是忘了,那她更不能忘。 否则她一旦张了口,便是对他的提醒。 无论她的唇边有没有东西,顾承淮都打定决心不会给她张口的机会,因为他的目的已经变了,不是审判,而是宣判。 “你可以点头……” 声音的延长代表着话未告落。 只是秦知来不急分析Ron故意拖长尾音的具体用意,着急的点了头。 “或者摇头。”,顾承淮不疾不徐的将话说完,再准备料理一头冲进陷进的小羊羔。 “点头是指,你承认自己上次撒了谎。” 女孩立刻用摇头表示他的理解和她的表达相悖,顾承淮忍俊不禁。 他觉得自己的坏是女孩占了主导。 却觉得还不够,所以他用下沉的音调去尝试触碰边界,“芝芝这个撒谎的坏孩子,现在我不会信你了,我只会信你的第一反应。” Ron不再说话后,一瞬间空气里只剩下了yin靡的水声潺潺。 清楚的咬字代表了Ron的心情,“想用这种方式偷懒吗?” 可她并不是。 放缓速度,只是小腹的酸胀愈发尖锐,秦知的咿呀声都被布料吞没,她快受不住了,这种汹涌的感觉,很像是要高潮了。 秦知不想这么快,她怕高潮的瞬间就代表着调教结束,她有意的,想放慢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