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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3/4页)
会都没有了。” 说着阎王起身走到李响身前,用冰冷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摆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凑到他耳边道:“李判官为了这么个人真的值得吗?” “01年到14年我虽没就职,但翻看了这几年的卷宗,京海的摆渡人可是够忙的,高启强没少给你们添业绩吧?”她的身上带着彼岸花的香味,冲得李响有些头晕。 “明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还是爱上了他,真叫人意外。啧啧,警察爱上罪犯,李响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啊?”她压低了声音,语气的里充斥着恶劣的讥讽,这番话臊的李响脸红,他低着头看不到阎王眼中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肩上的凉意离开,鼻尖的花香也淡去。阎王坐回办公桌前,双腿搭到桌子上扫下去不少文件。 “不过你放心,本王言而有信,你既上了我的船,我也会拿出我的诚意。这次做过样子,后续的任务我会尽量不让他杀人。” “对了,难道你没发现其实故事线已经改变了很多吗?不需要完全一致,只要该死的人死在高启强手里就行。”她眯起眼笑得有些瘆人。 “多,多谢阎王。”李响什么求情的话也讲不出了,逃也似狼狈地离开了办公室。阎王看着他颓靡的样子刹时收敛笑意,面无表情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碎片扎进手里,却只流出丁点儿血迹。 她歪着头漠然地看着伤痕累累的手,一点点将扎进血rou里的碎片拔出来。末了她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她苍白的脸滑落。 阿柳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默默捡起地上的文件,又收拾起桌上和地上的碎片,最后为她找出新的杯子倒好水摆到她手边。 “阿柳啊阿柳,我这么做对吗?”她牵住阿柳的衣角疲惫地问道。 阿柳慢慢靠过去,阎王顺势将头倚到她怀里,她温柔地抚摸着阎王柔软蜷曲的发丝,像善解人意的母亲安慰迷惘的孩子一样:“您每次都这么问,可您每次还会这么做。所以对错有什么所谓呢?只要您想做那就去做吧。” 李响恍惚地从阎罗殿里出来,不注意撞倒了一个年轻的摆渡人,摆渡人怀里的文件因此散落一地。李响立马道歉着急忙慌地蹲下帮人去捡。却在瞥见一张档案时愣住了。他颤抖着拾了几下才把这张档案捏到手里。 “他…他是怎么死的?”李响的声音有些发抖。 摆渡人探头看了眼档案上的名字:“病死的。他身体一直不好,一桩事压在心头许多年,如今夙愿得偿牵挂之人也逝去,一松劲儿人就不行了。” 李响痛苦地皱起眉阖上眼,两行热泪划过,偏过头不敢去看档案上那张熟悉的脸。将这最后一张档案还给年轻的摆渡人后起身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 年轻人不解地摸摸脑袋: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啊。可看着李响伤心的样子好奇又不忍发问,只好安慰道:“前辈,此人生前良善,阴曹司给他安排了顶好的胎投。他来世定会长安常乐,皆得所愿。” 预料中的,在唐家兄弟见过老马后,老马就提着东西找上了高启强,求他帮兄弟摆平音像店的麻烦。高启强看着暗处观察着自己的唐家兄弟知道躲不过,便大方的接了下来。 他这次不光要让他们知道自己背后有李响,还要借此让他们误会自己也攀上了安欣和安长林的关系。李响这座山头现在还太小,重要的是安长林。 上午收摊后,高启强提着两斤濑尿虾去市局门口蹲李响。虽说这次老马明里暗里说得是请李警官帮忙,但高启强也没想指望他。前世色厉内荏都能做成的事,如今的他更不可能会失败。 至于为什么多跑这一趟?高启强有预感总有一天李响会成为他赎罪任务的对象,既如此何不早早与他打好关系。正所谓多一个朋友多条路。 李响还没走出市局的大门,远远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大门旁的柱子后朝里面张望。那头卷曲的短发过分显眼,配上那件旧夹克,不是高启强还能是谁?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来干嘛的,李响看着远处那个人笑笑:可惜喽,今儿你可见不着了。 走近了,高启强也注意到了李响,脸上挂起讨好的笑小跑着去迎他。当了几年警察,李响见惯了各种谄媚讨好的笑容,起初不知所措,后来看清了笑容背后的虚假便觉得反胃,再后来他就麻木了。 可莫名地,他并不讨厌此刻出现在高启强脸上的笑容,甚至因为这他也不自觉弯起了嘴角。 “高启强!你怎么在这?”李响看着矮自己一头的男人凑到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