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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的rou柄(下) (第1/2页)
从牧场回到庄园住所大概有三公里的距离,我很快就走不动了。最开始只是被皮带勒得肿胀的那里很快疼痛到人无法忍受,巴托利娅偶尔弹弄我胯下的脉门催促我跟上,我在胀痛中战栗,射精的欲望堵在皮带根部转为越来越尖锐的疼痛,我听见我自己的哀求。 “长官……” “大人……” “主人……” “天之女神啊……” “我是您的羊犊,您的仆从……” 直到我开始胡言乱语,巴托利娅终于转过头来,她问道:“中尉,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仆吗?” 痛苦和欲望让我思维迟滞,我看向她,无法理解她在问什么。巴托利娅放开了我的“拐杖”,示意我自己解开皮带。血液瞬间通畅的麻痹感让我几乎跪倒在地,我强撑着维持站姿俯视她,尽管赤身裸体。 巴托利娅重新开口:“假如你愿意退出军队,你可以留在这里做我隐秘的仆人。” 在这个瞬间,那些关于青云直上的幻想其实已经确凿地破碎了,我应该冠冕堂皇地拒绝她“中校,我是帝国的军人”, 可我结结巴巴,说了些“这太突然了……”之类的蠢话。 树荫将昏光和天之主挡在林径之外,巴托利娅从我的手中接过皮带,这个yin乱的婊子笑了:“蒙里尔,我这里没有那么好的差事,什么都要拿命来换。” 天旋地转。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但她任由我洋相百出地告白、勾引和顺从。她拿我取乐、泄欲、然后指责我卑鄙的企图。这一次,我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在某个瞬间我甚至决心给这个天杀的贵族一点厉害瞧瞧,但她攥着皮带指向我的鼻尖,换上了长官发号施令的语气:“停下,中尉。” 我反抗她,我暴揍这个拿我取乐的贱人,我英勇地按住她抬起的手腕把她翻转在地,我用膝盖压住她的脖颈命令她求我宽恕……我幻想过很多如果,但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低下头看我垂软的性器,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仍然是手握重权的上级。我花时间控制住自己的愤怒。 巴托利娅看着我,逐渐露出失去兴致的模样,她冲我挥手告别:“去别馆找阿尔巴切利,明天见,中尉。”她奔向跑马场的方向,把我留着林间小道上。哪怕我还赤身裸体,她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 从森林走回别管的历程像从野兽变回人类,我在侍者们刻意的回避中无地自容地进入别馆,阿尔巴切利是波拿巴庄园的男管家,我捂着裆部跟在他身后去给我准备好的房间。 第二天,巴托利娅和我分开回到军队,像我们来时那样。一无所知的同僚们都羡慕我一朝得道,只有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既找不到人倾诉可耻的真相,也不敢添油加醋地吹嘘我的经历。我只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投入到训练中,驾驶狮鹫在天空遨游几乎拯救了我。 天黑以后,我还躲在狮鹫里偷喝禁酒,实在不想回到宿舍。也许是因为酒精,天空在微微地晃荡,银河自啜自饮。 然后“嘭”的一声炸开在我眼前,一个黑影滑下驾驶舱玻璃。我酒醒大半,看见底下杵着一位军官。 我手忙脚乱地藏好酒瓶吃口香糖企图掩盖酒味再跳下战斗机,才借月光看见一位中校肩章的上级半蹲在地上系她的鞋带。 刚才是穿戴整齐的巴托利娅脱下作战靴砸向狮鹫的挡风玻璃,我逐渐明白过来。 巴托利娅越过我,踩着脚蹬攀上狮鹫打开驾驶舱,她既没有进入驾驶舱更没有费心找酒,只是跳下狮鹫问:“伏特加和金酒?” 一字不差,我的嗅觉恢复了一点,打开的封闭空间内传来隐约的酒味。 “中尉,我不希望你在升官前被赶出军营。” 我满头大汗地低下头,以为自己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