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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完全独立后的蜂糖蛋糕(上)(米加-1982) (第2/2页)
哥……我只是想来和加拿大在这样的好日子干上一发,可不管是哪个加拿大——只是如果是马蒂的话,我们就可以省点步骤,只需要在床上打架了。” 史蒂夫本应缓和些的晕眩更盛,仿佛马修也被阿尔弗雷德气到了。噢不,妈的,那软蛋指不定是因为害羞到脸红。 他失了分寸,手掌一旋往身上人的眼睛按去。 面对他早早成为超级大国的孪生兄弟,他连身高都是在近几十年才堪堪追上,这才在进攻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地选择瞄准其为人的弱点——但凡他能够冷静下来想一想,都会意识到此时激怒对方不是个好选择。 阿尔弗雷德及时往后一仰脑袋,德克萨斯被史蒂夫的手指带得摔在地上。眼镜落在地毯上那闷闷的一声让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当然,其中一个并非自愿。 摘掉眼镜的美利坚眯着眼睛盯着他,像对待不听话的俘虏一样,单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居高临下地打量一会儿。另一只手把他的眼镜也摘了扔到地上,随后不轻不重地扼住了他的喉咙。史蒂夫被他的表情弄呆了,刚回过神想开口呛他装腔作势,眼前一模糊,声音随即被扼死在喉咙里。他被封在软沙发的这角,没有退路,慢慢地,小腿,手腕,肩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挣扎着尖叫着想要呼吸,但并没有造成半点影响。失了焦的瞳孔想摆出恶狠狠的威胁模样,却逐渐因缺氧泛起生理性泪水,更像在讨饶。 意识体是会死掉的。他们会再复活,但还是会死。复活的速度依国力而定,美利坚,他可能一两个小时就能从被爆头后心脏被苏联掏出来毁掉那样的糟糕状态重新活蹦乱跳,但加拿大不行,简单的窒息就会让他昏死小半天——几十年前还要更久。 而在意识一点一点回到身体里时,他会慢慢地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却无法反抗。乃至全身上下的咬痕逐渐开始自愈,乃至基本的反射吞咽干呕,乃至磨得红肿的xuerou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乃至第无数次被撬开zigong灌入浓精,重新接掌自己身体的意识体才终于能在高潮中哀哀地发出第一声鸣泣。 他们经历过那些。只是那场战争开头的一个片段,而史蒂夫就是在那次复活中诞生的,那是加拿大唯一一次死去。史蒂夫简直不敢相信,被激怒的始作俑者此时骑在他们身上,一样的人,做着和当初一样的事。 被马修刻意遗忘的记忆在史蒂夫眼前划过,不,阿尔弗雷德不会这么做的,他明明知道,他怎么敢...有人按着史蒂夫的舌面。他想呕吐,他没有力气了……松手,不要,不要再来。 嗡鸣声中,加拿大不再挣扎。他不知道美利坚为什么生气,但他应该知道怎么平息美利坚的怒火。松开掐住对方手背的指头,小心翼翼地讨好世界的暴君,软软地舔舐他的指尖。 艾伦阴沉的面色有所好转,膝盖抵在马修腿间徐徐顶着,手上没轻重地玩意识体的舌尖,感受着它的动作一点点慢下来,在最后时刻把人扼着脖子拎起来,像毛绒玩具一样扔到地上。他不担心,就算松手迟了,他也会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性爱娃娃......不再有后顾之忧,现在是只属于他的了。 马修蜷倒在地上,咳嗽着,大口大口呼吸。他的头发在刚刚的挣扎中变得乱糟糟的,眼镜也不知道哪去了,眼前一片模糊的色块。 他的兄弟坐在沙发上,伸脚踩住了他的右手。 “我说,加拿大...现在是马修?”艾伦慢条斯理地施与压力。 马修紫色的眼睛紧闭着,不敢不点头,恐惧抓住了他。面对艾伦,他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右手的剧痛让他全身颤抖,另一只手几乎要将地毯弄破。 “我今天很高兴,马修,祝贺你们法律意义上彻底摆脱柯克兰。”艾伦自顾自慢条斯理地说着,每个单词都伴随着鞋尖的碾压。他穿的只是普通的运动鞋,但在艾伦的怪力下,什么都能成为恐怖的刑具。马修的右手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他晕乎乎地猜测自己的骨头碎了,身子蜷成一团,又被艾伦踹开。 孪生弟弟扭曲的那部分咧着嘴朝他笑: “虽然这一阵子和毛熊的斗争让人很烦,但还好我有你...我的蜜糖。这么高兴的日子,你为什么不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