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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哈人,溜了溜了 (第2/3页)
那时我哭得更厉害了,cao你妈,又把我记成别人了。 博诺瓦喟叹一声,他用一种给小孩讲童话故事的语气娓娓道来:“从特里尔到圣密隆需要坐五天六夜的火车,那时车厢里的床很大,比这里的还要大,如果念念不忘算作想念,那我很想念你在床上的样子。” “你的孤儿院我都在帮你打理,我确实照你说的将分院开到了南大陆,孩子们很健康,性格都很好,是你喜欢的那一类有爱心有人性的孩子,他们还可以做你的锚。” “我很想念你,娜普洛佩,你终于回来了……”如果不是他的阳具还顶在我的体内,如果不是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圣密隆之行和孤儿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能会为他说的这些话动情。 列车在鸣笛声后便缓缓开动,博诺瓦也随之动起来,他不再言语,或许是因为看我没有任何反应觉得他认错了人。他随着列车一颠一簸的频率由快转慢地抽送着他的器具,那物什将甬道推平碾过,压着敏感点一抽一送。天生的非凡者就是好,他改变了这个空间的物理法则,不费吹灰之力地使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我在博诺瓦耳畔喘得连不成一片,每一下都吹拂过他耳畔的碎发,被他视为惹火的挑衅。腹腔之下他的动作更为快速,每一下都顶到至深处,顶得我五脏六腑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我的唇角留下控制不住的涎水,博诺瓦却毫不在意地用他的嘴找我的嘴,唇舌舔过涎水,探入我喝过红茶的口腔,他的舌极具主动性地与我的舌纠缠地难舍难分,两股微甘带苦的茶味交织。他的口齿间终于有了略显粗重地低喘,沉缓悦耳。 那时我趴在他身上犯浑,满脑子都是,老师啊,我们做到天荒地老世界末日算了。如果能永远享受这样舒服的一刻,我心甘情愿他来cao我。 我在博诺瓦猛烈的攻势下双腿一软,一股爱液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阳具向下流淌。他感受到我身体深处传来的那一阵痉挛,速度更是迅猛,力道却永远控制得恰到好处,使我舒服得大脑都融成了一团。 博诺瓦将一股暖流射在了最深处,那些暖流顺着被他顶开的宫口,进入了我腹中的天然产房。一阵心慌漫上心头,他却与我咬了咬耳朵:“不用担心,我没有在其中夹杂任何非凡能力,你不也说过你不想要孩子吗?” “我……” “现在你的躯体也不适合孕育我们的孩子,嗯……起码要到序列4。”他的阳具还没有疲软,在我的体内顶弄了两下,惹得我又想将双腿夹紧。 我是想说我压根就没有说过这些话,可是当我看到博诺瓦自说自话的样子,我便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瘫在他的身上,被他以哄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后背,听他像给孩童讲童话故事一样讲着遥远的、并不属于我的、我们的故事。 大约是从那时起,我们建立了一种奇特的炮友关系;也大约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暗中调查博诺瓦口中那个不存在的“我”到底是谁。 至于为何奇怪,因为和学生打炮的老师常有,但和学生一边打炮一边讲题的老师不常有,他把我犯的错误都拿在打炮时讲,讲得我第二天再看那些题都忍不住想入非非、下腹一暖。待我再反应过来,题是一道没做,手冲已经冲了三次。 至于那个“我”到底是谁,很遗憾,从廷根到鲁恩再到特里尔,我想方设法地同别人旁敲侧击,甚至悄咪咪去了当地有博诺瓦捐助的孤儿院,答案是一无所获。直到我在他的书柜中发现了一本相册,相册中全是他幼时到成年的照片,很多相片的构图极怪,像极了博诺瓦身边其实还有一人站着。我隐约间似乎摸到了些思路,但一时间又想不通这灵感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