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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把盏戏温酒 (第3/5页)
,苏易水就倏地滚身,顺接剪腿,将苏域绊倒在地。 两人几乎同时起身。苏易水靠轻功疾速接近苏域,电光火石间亮出倒地后拔下的银簪,刺向苏域胸口。 在银簪扎入血rou的方寸间,苏域控牢了苏易水行凶的手,就势横臂肩撞,把苏易水顶了出去,接着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脚地踹向他的腹部。 苏易水如羽翅断骨折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飞出,穿过珠帘,连带创倒香几盆景,狠狠撞在内室围榻背靠的墙面,发出闷响,又磕着木榻边缘,重重滚落到地面。 耳边尖锐的嗡鸣声如长针击穿灵台,苏易水大脑如灌铅般沉重麻木,感觉全身骨头经脉仿佛遭千斤斧锤敲碎蹂躏。只见他面色惨白,额头接连冒出细密的冷汗。 在苏域手下如此狼狈,苏易水心觉羞怒,一时气血翻涌,口中鲜血再也不受控制地咳出,如虫腹蠕动的黏阻划过下巴,点点暗红滴落在地毯,渐渐晕染扩张。 苏域快步朝内室走去,路过先前滚落在地的盛酒玉壶作势捡起,进入内室后趁手端放于榻边的矮脚方几。 看着还想强撑起身的苏易水,苏域立即跨步坐压他的腿,一手攥住他纤细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扯下一直在腰上松垮系着的赤金腰绳,绑其双手,一套动作风行水上。 对方高大的身形笼罩在苏易水上方,那如同豺狼捕获猎物的姿态与自上而下的眼神令苏易水倍感不适,挣扎起身,以此摆脱这种屈辱感。 反抗的动作似是引起苏域不满,他两指附上苏易水受伤的肋骨,微笑着使巧劲按压。见身下人疼得蜷缩身子,无力反抗,苏域上手狎昵缓慢地擦过苏易水血色全失的丰唇,抹开他嘴角血迹,故作忧心神色道:“受了伤就自当小心。” “你究竟想干什么?”苏易水忍下剧痛从牙缝中蹦出问句。他微扬下颌,眼带寒意地看着苏域,处在下风的神色仍是凌厉。 苏域轻叹一声,换手挑起放于方几的玉壶。他摇晃着玉壶悠悠道:“你曾说自己不善饮酒,可却见你能与沐清歌山上对月畅饮。朕想,沐清歌喜饮好酒,也酿得一手好酒,你拒绝我,应是嫌我当时酒劣。现我能得佳酿,就是想你与我一同品谈。可是……”苏域低头责怪的目光看向苏易水,“你方才滴酒未沾,甚至泼洒少许。如若不喝,实在可惜。” 苏易水闻言一愣,山上同饮,只那一次……大脑描摹般不断闪回曾经的记忆,异样的绯红悄无声息地爬上耳垂。 他……怎知? 苏域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我看见……”他仍是笑着,甚至蔼然地转换自称,语气却不断阴沉,“我不仅是看见你二人把酒言欢,还见到你一男子是如何放浪承欢于自己师父身下……” 话音落下,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静,苏易水没按苏域所设想的那样会恼羞驳斥他,只是短暂沉默后冷漠地看着他,薄凉道:“所以呢?我与沐清歌的事,与你何干?” 苏域似是被苏易水突来的淡然反应所刺激,“是与我无关…无关……”他低声喃喃,突然语色一厉,“但你与朕可必要有莫大的相关。” 他眼底闪过一丝暴虐,遽然下狠手扳住苏易水的下巴,温热的酒水从玉壶中倾泻而下直接灌入苏易水口中。与手上的强势不同,语调却装得熙和: “易水……好酒当饮。” 猛烈辛辣的酒气在喉管至鼻腔横冲直撞,苏易水被呛得面上涨红,两侧下颌骨又被苏域紧紧捏住,下掌骨如铁铐般抵在脖颈处横蛮地逼他咽下。 他摇头欲挣脱苏域钳制的手,双腿也不断上踢以求摆脱压制。可他从没像此刻这般感觉苏域的力气有如此之大,自己仿若撼树蚍蜉,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忽然,只觉腰间一松,紧接着是玉带钩抛掷地面的清脆声响,衣物被苏域一件件扯开,带有成片瘀伤的光白胸膛被迫裸露于空气。苏易水凊恧,怒目而骂:“苏域你犯什么疯病!” 闻言,苏域脸上扯出皮笑rou不笑的神情:“什么疯病……只是想屮你。” 苏易水一瞬间以为自己耳误,他虽一直能隐约察觉到苏域别样的心思,但面对苏域如此粗俗辱人地直接揭明,不由愤然作色:“你怎敢……” “有何不可?”苏域提声打断,“辩阴阳伦常,可你既能雌伏沐清歌身下,是男是女于你有何区别?”他紧了紧卡在苏易水下颌的手,俯身贴近他的侧脸,如情人耳语厮磨般低声继续,“你师父都可以,朕与你血脉相连,论亲近,朕更甚,朕为何不可?” 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