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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甜甜的易感期车 (第2/3页)
昨晚都发高烧了。” 她把几粒小药片放到苗子文手上,又端过来一个俄式陶瓷茶杯,玫红色的花茶散发出温热香甜,“生病吃药的时候喝点甜的,会感觉比较舒服,小时候我妈咪就会这样准备。” 苗子文触碰到她温软的手指,看见她低下头时如鸦羽垂落的睫毛,心里也像被羽绒轻轻扫过。他没问这是什么药,就着香气四溢的玫瑰花茶喝了下去,暖流经过肠胃,让全身的伤痛都得到抚慰。 喝了几口茶,苗子文想了想又问,“我哥,看起来还是很生气吗?” “可生气了,跟个索命鬼一样,吓死我了。”李素真并没有夸张,只是保留了苗青山最后那点别扭的“关心”。 “噢。”苗子文垂下头,瘫软地缩回了被子里,“真真,我要多打扰你几天,等我哥气消了再回去。” 117 苗子文在真真家休养,身体迅速恢复,一是标记过的S级omega信息素安抚效果特别明显,二是李素真给他投喂了不少好吃的。虽然她不那么擅长做饭,但在莫斯科待得时间长了也知道哪里有美食,烤rou香肠炖牛rou,饺子馅饼鱼子酱,苗子文在心里默默记下,想着之后也要给他哥尝尝。 真真泡的玫瑰花茶,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他总忍不住多喝几口,喝完浑身升起一股舒服的暖意,如同置身温泉中,闻到玫瑰气味时都觉得心情愉悦,如同飘浮在云端。这种飘飘然的惬意,甚至淡化了他内心的忐忑不安,就像活在梦境里忘记现实的烦恼,反倒是做梦时会出现苗青山那双火光燃烧的眼睛。 等好得差不多了,苗子文终于忍不住走下楼,站到自家门口,明明拿着钥匙,却犹豫着不敢直接开门。毕竟他哥把他教训得那么狠,还扔给了别人,他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最后他抬起手敲了几下门,“哥,你在吗?”苗子文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他听见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脏都悬到嗓子眼,终于门开了,随着门缝越来越大,一股非常强烈刺鼻的硝烟信息素迎面扑来,让他感觉像挨了一记重锤般难受。屋里苗青山的信息素浓到仿佛是枪战和爆炸现场。 苗青山的脸出现在门里,还没等苗子文好好看清,就感觉手臂被用力钳住,他被拽进屋里,重心不稳跌进坚实的怀抱里,灼热的气息将他笼罩,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就被咬住,撬开,蛮横、暴烈地侵犯席卷。铁锈味蔓延在唇舌之间,大概是牙齿撞到磕破了,但苗青山不管不顾,直到把苗子文亲到快窒息了才放开他。 他们都急促地喘着气,苗子文听见耳畔传进低沉的声音,“你总算知道回来了。” 才几天不见,苗青山看起来阴云密布,或许是因为上唇和下巴冒出胡茬没剃,或许是眼里的血丝和苍白的面庞,整个人多了几分阴郁的气质。 苗子文满怀爱意和愧疚凝视着他,苗青山看见那两瓣鲜红的唇,又低头含住,把上面的血迹舔舐干净。这次他的动作轻柔温和,胡茬蹭得苗子文有些痒。在苗子文动情回吻的时候,苗青山却从交缠中分离出来,略带愠怒地问他,“这几天你在做什么?跟她有发生什么吗?” 苗子文恍惚了一会儿才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有点羞怯地回答,“只是在养伤,什么都没发生。” 苗青山勾唇轻笑,“你不是要跟她好嘛,怎么,还要哥哥手把手教你把妹?” “我没……”苗子文想到自己的那点“利用价值”,又改口道,“不用……” 苗青山“哼”了一声,不由分说地把苗子文拖到沙发边上,一边按住他一边开始脱衣服。苗子文看他这个状态以及屋里信息素的浓度,大概猜到了,“哥,你易感期开始多久了?” 被戳破的苗青山十分不快,拒绝回答,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做这事两人都轻车熟路,但苗青山一改之前的急迫和粗暴,耐心地进行前戏,细密的吻落在唇间,额头,鼻尖,脸颊,还有眼下的泪痣上,让苗子文浑身轻颤发软。 苗青山把苗子文的双腿折起压在两边,亲了亲腿根敏感软嫩的rou,引着他的手放到膝盖,“乖,自己抱好。” “让我看看你这儿养好了吗?”说着苗青山把手伸到茶几下的抽屉里掏出瓶润滑剂,挤了一大坨涂在苗子文的xue口,一点点探进去,推开按摩着rou壁的褶皱。 苗青山以前跟他zuoai很少用润滑,更不可能一下用这么多。但很快他们就发觉这样的妙处,苗子文紧涩的roudong变得软热湿滑,多余的黏液就像从xue里溢出的汁水。苗青山轻而易举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指尖剐蹭,一边握着苗子文硬起的性器上下taonong,从他喉咙里榨出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