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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我老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第1/2页)
浓重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阮阮皱紧了眉头快速搜寻着医院里各色各类的人。 鹤漪的紧急联系人电话留的是他自己的,同学们多少能猜到一些他的家庭情况也不过多询问,但现在出了事班长第一个念头就是找之前帮鹤漪交过学费的沈阮阮。 “怎么回事?” “他从开学的时候精神就很差,上课也不在状态。” 鹤漪那张如石膏般惨白的脸突然浮上阮阮的脑海,心里莫名的一紧。 “今天我们专业课,他在做一组动作的时候伤到了腰,当时就站不起来了。” 把手机开成免提,阮阮上车之后直奔医院。 “我们给他叫了车想陪他去医院,他缓了一会执意说他自己能去,老师不放心但也不能离开课堂。” “我们让他如果没事给报个平安,但现在迟迟收不到他的消息。他在市医院,如果你能联系到他能给我回个信吗?” 班长的声音有些急躁又有些无奈,阮阮应下之后直接往医院里赶。或许是以为鹤漪和她还在一起,班长才会找到自己帮忙。 不论何时医院里的生意总是这么好,尝试着再次拨起那个熟悉的号码,意料之内被拉黑的无法接通。 走到药房门口时阮阮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侧脸,他还穿着阮阮给他买的青绿色外套。阮阮的本意是想让他能够能活泼开朗一些,就像生机勃勃的树木般挺拔。 此刻这青绿显得他整个人愈发灰败,一个多月没见的人像是抽了条,清瘦的不像话,连往日的衣服都挂不住,面颊凹陷,看起来虚弱又憔悴。 阮阮一边朝他走去一边看着鹤漪正专心的将刚配的药一颗一颗的掰开。正在心里纳闷什么药要一口气吃这么多的时候就见他连水都没配直接放进了嘴里生吞。 意料到古怪的阮阮直接快步走到这人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夺走他还捏在手里的药盒。止痛药三个字赫然印在盒子上最显眼的地方,抽出里面的锡纸药板才发现已经空了五颗。 “吐出来。” 阮阮伸手,这才与鹤漪对上目光。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似乎是在惊讶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细碎的刘海因为冷汗粘在了额头上,纤长的睫毛因情绪波荡,煽动着像只小蝴蝶。 药粉逐渐在嘴里融化,从舌根苦到了上颚。但没有鹤漪的心里苦,他曾无数次的在梦里梦到与阮阮在一起的时候,也无数次的在梦里又经历一次分手再哭醒。 此刻本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表情不复宠腻,用命令的口吻要自己把药吐出来。 鹤漪咽了咽口水,太大的药片咽不下去,但苦意却直达喉口,正想摇头拒绝沈阮阮,却被她抢先出声。 “别逼我在这里掰你的嘴,吐。” 看着面前伸过来的小手,因为寒冷的天气显得指尖通红,鹤漪踌躇着将嘴里已经有些融化了的药片吐在阮阮的掌心。 “医生怎么说?” 阮阮一边拿纸巾把鹤漪吐出来的药片包起来一边询问。医生建议鹤漪做很多的检查,但是费用实在昂贵,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明了的解决办法,跟医生说是旧伤复发,开点止痛片就行。 自己的身体自从离开阮阮之后仿佛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