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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火葬场啊! (第3/4页)
家里供述,绕不开周红,美化许多,第一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曾经那么蠢,第二,他还不想周红死,她难道不应该头悬达摩克里斯之剑颠沛流离心惊胆战地活着吗。几位地头蛇和警厅厅长替她承受了家族的盛怒,全部在扫黑除恶的行动中了“流弹”。 还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她说想成为上等人,所以她选择和黄牛老鸨和杀人犯打交道,敛财又没有尽头地赚寄回“家”。 是可怜吗?他愿意当莴苣姑娘,垂下长发,拉她进入她望而不得的阶级塔楼,分享那只通过性,母婴传播的甜蜜特权,代价仅仅是她全心全意的爱,可是她太自恋了,她太自怜了她太自艾了,她只爱她自己,再也爱不了其他人。 他忍不住贴她更紧一些:“瞧我们meimei难受的,都不说话啦?” “呃还要说什么……”周红拿起桌上的高脚杯,转头向白思源露出好怪异的表情,她还以为这时候沉默他会比较满意呢。 白思源一直挺讨厌周礼群的,这周红再清楚不过了。 心血来潮去他宿舍找他,他一个瞎子在桌子上摸摸摸的,宿舍的采光依旧很差,不过对他们员工来说采光也不重要吧,主要是热,他穿着老头汗衫,头发侧剃短了许多,鬓角清晰,完完全全把白耳朵黑耳环露出来,佛牌在锁骨前晃悠悠的,处女地般光洁的肩胛骨上彩色蝴蝶纹身被膏药贴遮住了大半,依旧好显眼,好怪。 他听到门被钥匙拧开了,立刻抬起头,坐在床沿,手还放在桌子上。 “……” 周红站着盯着他,他也同样仰头听了好久,呆滞的瞳孔总是有种难以招架的清纯。他慢慢站起来,皱起鼻子,摸到门边把门关上,压低声音,更显得他不分平翘舌了:“是谁进来?” “有——人吗?” 他停了一会,没有选择往周红那边去,反而小心贴着墙边回到桌边收拾那些有图案的牌。 看来知道有陌生人进来图谋不轨了,又不敢打草惊蛇。周红想逗他,喂你不是会占卜吗不知道是谁进来啊。 下一刻,她的手就从白思源背后袭去,捂住了他的嘴。 “是你哇……”白思源的小嘴巴小鼻子在她手里动了动,黏腻地说。 “你在干嘛呢?”她保持着挟持的姿势问,欣赏虚抬在半空的,戴着银镯子的纤细手腕。 “玩儿。” “我们出去玩呗,唱歌。” “今天我身上好像有坏心情要发生,才不要出去和你当混混。” “这次算你对了大师,”周红故意给他丢床上,抢走他的牌,“你不出门我就要强暴你。” 瞎子摔得咯咯笑,甜蜜的月牙眼里装着碎星星,对周红的口嗨特别捧场,可能是那时他们关系太单纯了吧,不掺杂任何性,像对开怀的江湖儿女,心照不宣地给彼此有所保留的爱。 他让她很自在,她对这份自在穷追不舍。 “喂牌换给我我给你占卜占卜吧,想知道你最近的事业运吗。”他狡黠地冲着周红伸出手,周红给他拉起来,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对面床上:“我不信,要不你给我弟算算吧,他最近学习怎么样?” 她懒得搞清白思源嘴里的塔罗占卜和玛雅历,只是报了周礼群的出生年月。 “他八字必伤官,命带偏印,癫人,不要和他来往了。” 周红俯在桌上被白思源骤然冷却的语气唬了一下,他讲得那么狠,不爽了,又很质疑,拉着长长的调点头:“啊八字,这不是算命吗,算命也是你的专业领域,难道瞎了就会算命了?” “八字星命术而已诺,”白思源兴味索然地收起牌,“塔罗要问事的人自己抽牌,才准的,你和我说他生日,我只能看看八字,连星盘和玛雅历都要查过才知道。” 周红单手托腮:“你明明能说点我爱听的,提到我弟一句你能上吊三遍。” “god你难道不知道,”白思源展望而希冀似的仰起头,双手抵在粉唇边,许愿似的,“我还讨厌他,等我见到他,会让他满身麻烦丢脸丢的想死的,你呢,再护着他我要把你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