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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4/7页)
久很久。 他们组里的人一个个倒下,青玥也受了伤,还是拼死要护他周全。 他听见子弹画过耳际的声音,在大雨中青玥背部朝上倒在湿淋淋的泥地上,他扑到在地弄伤了膝盖,扯住青玥的衣服不放手。 所幸敌方一阵火拼跟他们一样死伤惨重,他们的目标似乎是他,他护在青玥身上他们不敢随意开枪,然后有人用力的拉扯他的手臂,想把他由青玥身上扯开。 承蒙上天怜悯,最后藤堂鹰带人及时赶到。把敌方剩下的人马一併解决,他和青玥才保住了一条命。 子弹射中的位置很靠近脊椎骨,青玥一动也不能动的躺在床上修养了半年,做了很久很久的復建才能重新像普通人一样行走。 之后,他又花了更长的时间,才把过去的身手练了七成回来。他好了以后,没多久他就私下去向藤堂鹰请求辞职。 那天以前,段青玥是个货真价实的亡命之徒。几乎每一天都像是在赌命。经过前后八年的迎送生涯,当保镖的日子不可思议的轻松。 虽然训练很辛苦,也常受伤,比起要挨打挨饿被灌春药调教、还要每天含男人的jiba被cao的日子不知道强上几千几百倍。 至少他靠着自己的劳力在找生活。至少他能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骄傲的活下去。所以,他比谁都拼。 那时候还年轻,对死这件事看得很轻,觉得大不了一死也倒乾脆,算是清还了欠倾城和藤堂鹰的人情。 脊椎骨受伤的那段日子,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变成废人,要比死亡更令人恐惧。差不了多少他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病床上度过。 在医院休养期间他时间多到用不完。曾经他以为经过那段非人的调教,被逼迫跟陌生人无止境的zuoai,在被上以及上人之间游走的时光之后,世上大概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真正感到害怕。 他错得离谱,復建那些日子数度让他差点一蹶不振,若不是害怕自己会就这么没有尊严的死去,他可能没办法坚持直到康復。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能连那仅剩下的尊严也被剥夺。 那个时候,他躺在床上的时间很多,每天看着窗外来探病的人们进进出出,草坪上的病童们嬉闹跑动,他突然羡慕起这些人能拥有普通的生活。 生老病死,来到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磨难。遇到了那些事不代表他就得放弃生存以及失去选择的权利。 于是,他告诉自己要是能再站起来,他这次选择要去过自己想要过的日子。 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概念自己想要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首要做的事情,大概是从退出藤堂组开始吧? 于是,有了现在的dusty,现在的段老闆。 开店这五年,他才有点为自己活着的感觉。 他遇到了很多不同的。同事、客户、和称得上是朋友的常客。也过上了曾经梦寐以求的普通生活,所以他一直都很感恩。 虽然他不希望再回去过那种玩命的日子,但昔日旧友前来求助,他决计没办法袖手旁观。 「我这里还算安全,在藤堂来接你之前,你就安心待着吧。」 于是他顺理成章的收留了倾城。因为担心突然有人找上门来对付留在他家避难的倾城,长达一星期的时间他都不敢出外,几乎都只是楼上楼下上下跑动干活。 这星期来,冯源几乎每天都到dusty报到,生怕盯少一刻人就突然跟老相好跑了。 段青玥表现如常,冯源却知道那天那个绝色还住在他的房子里。 从那天开始他就不再让他上楼上间晃了。 冯源想表现大度,想表现出自己是现任的气度,无奈心里的酸意却一天天越变越浓。这样下去他都快觉得自己被醋掩埋了,心里呕个半死。 无奈偏偏碍于男人的面子,没办法对段青玥发出质问,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太在乎。 趁着段青玥走到储藏室拿存酒的时候突袭,把他推进去黑暗的小房间把门关上,冯源狂热的吻上男人淡漠的唇角。 啃噬舔咬,黑暗中双方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冯源放任自己就如沉浸在酸海中的醋意,一整个将他淹没。 他放肆的滑动双手,热切的抚弄过被自己压在墙上壮硕强韧的身躯。急切的想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他迫切的想通过亲密的举动证实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