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墟海之眼(SP 师徒) (第2/8页)
走到齐清歌身后。 笔杆看似随性实则以巧妙角度夹在文绵耳后,笔头饱含墨汁滴水不漏,他一手捂住齐清歌双眼,一手伸出二指勾住齐清歌衣领,带着他往场内走。冰凉的手指贴上齐清歌后颈时让他一怔,而后表现出对文绵意外的信任,极其顺从地跟着文绵引导的方向倒步走,一个字也没问。 文绵把人带到墟海之眼的石柱旁。 墟海之眼场上有四根经能工巧匠琢磨打造的参天石柱,高不见顶。 这里自然也有。 齐清歌对名剑大会各式场地再为熟悉不过,他背靠冰凉石柱,回想起往日。 从前要么是被对面侠士剑影留痕、铁马冰河、捉影式、斗转星移等招式被迫出现在石柱前,要么是非自愿的平沙落雁强行贴近石柱,今天这样“温和”靠近石柱的情况确实少见。他不知道文绵为何把他引导到此处,不解地看着文绵近在咫尺的脸,张嘴准备继续问上一二,立马被文绵鬓旁墨汁未干的毛笔往他嘴上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 X "。 "你太吵了,闭嘴。" 是齐清歌日思夜想的声音,他识相闭嘴。 他蹲在地上,从怀里掏出先前的随身花枝纹缠藤小镜,左右脸转来转去判断这两笔对自己容貌的影响,该不该擦去,担心这张帅脸是否英俊如常。 身后焦急照镜子的齐少爷,文绵懒得去管,他径直走回办公书桌旁,桌上刺眼的空白纸张让他头疼得又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石柱旁的齐清歌,对方竟是趁着他不觉间顺走了耳旁的毛笔,不知何时抽走了张白纸,在在纸上歪歪斜斜,刻意模糊字迹写道:“你有情缘了吗?” 文绵想起齐清歌之前的语气,决定更换顺序,先“劝诫”完他再说。 “啪嗒”一声拨开锁扣,文绵从木匣的一堆纸张中抽出齐清歌的相关资料,又从第二层中取出一捆二指粗细的红绳搭在自己手臂。红绳在文绵灰白的校服上十分显眼,这显然是冲着齐清歌来的,举着白纸黑字的齐清歌下意识喉结滚动,这劝诫所里玩这么大吗? “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个?”齐清歌忍不住开口道。 文绵没有回他,走过去缴了齐清歌手上举着的纸张,提着他翻了个面,押着后背令他脸贴墟海之眼石柱,后者极为配合,让文绵尽情胡作非为。 红绳在齐清歌身上四地穿插交汇,绕过他脖颈、腋下、胸前、腰腹、双股等地,经过文绵一番精巧加工,花哨的绳结在齐清歌原本宽松的校服上叠加出一件预留尺寸恰到好处的贴身绳衣。齐清歌双手缚在背后,文绵贴心给他套上看似简单,实则极难挣脱的手铐结。穿完绳衣套完手铐,再将他与通天石柱捆绑,齐清歌就这样主动被迫面柱思过,心里从判官笔法思到天工机甲。 齐清歌的相关的个人资料文件有厚厚一打,文绵一目十行地看完各路名剑大会受害侠士字字泣血句句锥心的举报文章,低头看一份文章便抬头看一眼齐清歌,如此反复十余次,目光如芒在背,让齐清歌十分不自在。 文绵心底感慨:此人真乃是名剑大会劝诫堂开张以来犯错的集大成者。 “十五日前,据一名相知侠士说,你在2v2的名剑大会之中,不以本门武学奋力争雄,却用小小六面骰博单双来决定胜负?”文绵拿着饱含恨意的投诉信,突然开口。 “这……打不过的时候大家都会选择体面一点的办法结束。” “相知说遇见你三次,你赌了三次,输了三次。” “我,这…运气使然,运气使然。” “是吗?根据推栏文员复盘记载,十五日前一整日你共计参与名剑大会七局,七局之内无论敌我是何阵容,均一意孤行,偏要以猜单双决胜负。”文绵翻页,补充道”七局仅胜一局。” “那不是还、赢了一局吗?”齐清歌见缝插针。 文绵低头看了一眼对局记录,缓缓道:“那是对面洗车。” “……”齐清歌一时无言。 文绵收起相知投诉的信件和十五日前的对局详情复盘记录,折叠放回文件匣中时突然开口:“既然你这样喜欢猜单双,不如今天和我也玩一把?” 齐清歌在齐家当少爷这些年,别的不说,吃喝赌是没少逍遥快活的,听声辨大小更是不值一提,自信能对其cao纵自如。他不做犹豫,应声答道:“好啊,我们赌什么?” “若是你赢了,我便不罚你,若是你输了 便罚双倍,如何?” 凭借他和骰盅多年来建立的深厚情谊,齐清歌想都没想就应下来了,他问道:“那骰盅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