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马(女尊)_作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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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画 (第2/2页)

在更深处可是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欲望。一吐一息之间是火、是燥热的岩浆。当一想到那根怒挺着的roubang是在渴望着什么时,她也觉得下身有春潮涌动。

    出于职业素养,她按下了心中的其他心思,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画纸上。画中男人的全身都被黑线勾勒而出,栩栩如生,只是少了胯间那暗红色的物什,留有余白。

    毕竟之前许敏燕洁身自好,只从画册上见过男人的阳具,开荤也才半月有余,还没有办法凭记忆力就描绘出她想要的样子。

    “大宝,你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能射出来吗?”她把头抬起,冲路宁问道。

    大宝,二宝是她给这对男奴兄弟起的新名字。由贱民被贬为贱奴的男子,即使成为了能帮忙繁衍后代的种公,也没有资格再入任何一家的族谱。

    失去人籍,自然不能再被呼为曾经的姓名,而成为了新主人家中的物品后,也不代表有资格冠以新的姓。

    不过床第间或者等敏燕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叫他们阿宁、小捷——至少还带一个曾经的名。

    “回主人,奴做…做不到。”

    “你试着往椅子上碾一碾你的下面,屁股用力压下去呢?”敏燕结合自己自慰时的经验给出了建议。

    “你把蛋蛋往下压,在凳子面上摩擦摩擦,绳子没有绑的特别紧不是吗?之前不是只玩蛋蛋也射了嘛。”

    老实人天真中的那丝恶毒最是猝不及防的。

    路宁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无论怎样深呼吸,脸色还是逐渐变得绯红。他曾一直努力让自己无论处于什么境地也不忘记娘亲的教导,不忘记养在路宅后院中时培养出的文静从容。但感觉自从有了这个妻主后就越来越难维持了。

    毕竟命令是不能违抗的。他莫得办法,涨红着脸蹭了两下,然后回禀:“奴,贱奴没用,真的做不到……”

    “呼……麻烦。”敏燕摇了一下头,但也没再说什么,站起身子,把画板夹在腋下,拉着身下的椅子往接近路宁的方向移动。一直跪在她脚边的路捷也赶紧膝行着跟上前。

    她重新坐在了路宁的正前方一米的位置,侧了半边身子对着他,一边重新调整画板的方向一边吩咐道:“二宝,帮我把右脚的袜子脱掉。”

    棕毛小公狗顺从地趴到地上,因为手腕与颈上项圈相连的缘故,手碰到她鞋子的同时,额头也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轻轻褪下千层底布鞋后,他张开嘴叼住棉布袜的足尖前端,鼻中是女人小脚上香汗的味道。莫名其妙地,他竟然把这口气吸得更重了一些,随后双手也拽起袜子的两侧,把玉足从布料中解放了出来。

    六寸半的香软嫩脚架在了路宁的股外侧肌之上,红润的足跟抵住卵蛋,把与自己脚差不多长度的roubang整根踩住,压在他的腹肌上。

    被缚在椅子上的男人猛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内侧紧紧绷住。久经放置折磨的下贱rou鞭竟然被这随意的一踩刺激得从顶端喷出了一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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