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山鸟_相欠(蛊虫就是万能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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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欠(蛊虫就是万能的!) (第3/6页)

起的腰臀又趴了回去,两个大腿根抖的跟高潮了一样。在他身上的藏剑表情也不怎么舒坦,他皱着眉,磨着牙鼻间重重呼了口气。

    ……草,他的小狗天生就该挨男人干。

    明明要进入时像是拒绝一样无情,里面却又滑又热,跟扒在沙漠里的深根似的,恨不得把流着清液的roubang一下子都吃下去。叶潇暮就这样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把分身往里推进。腿间的两片yinchun被勃起的性器不容异议的撑到最开,紧密贴合的地方泛出艳红色,被推挤出的血丝挂在yinnang上。过电般的酥爽传递向全身,他再忍不住,不留情的把剩下半个茎身都捅了进去。

    “唔…别、别嗯…嗯啊——”

    李桓的身体弹了一下,大声阻止,痉挛的xue道里浇下一股热流。埋进去的柱头顶端隐约顶到了什么软软有韧的东西,他挺了一下,天策的嗓音忽的拉长至黏腻粘稠,侧着头吐出舌两眼上翻,爽的屁股直抖。

    叶潇暮更没想到李桓这xue生的浅,全根塞进去就会直直顶到宫口,他双手握住这人的胯骨,把在床面上颤抖的人撞向自己的下体,在刚被破了处的嫩xue里肆意的进出。

    “啊、啊别干了…唔!别…别干这嗯啊…啊啊叶潇暮…啊嗯我要去、去了…”

    李桓哆嗦着唇,伸着舌尖含糊不清的浪叫着,迷乱的眼眸里滑下了泪。

    “这就要去了?”

    被喊了名字的人享受着抽插时处子羞涩又热情的包裹,心里骂道,李桓真是又纯又sao。

    “呜嗯…嗯好、好涨嗯啊…屁股嗯…里面啊…难受…”

    身下的窄腰叶潇暮一臂就可揽过,他把guntang坚挺的yinjing往更深处捣,因架腰抬臀的姿势,guitou顶进了小小的zigong,撞击着腔壁。

    “呃啊——啊嗯、嗯…停啊…啊…不…”

    …

    “捅、捅穿了啊…哦嗯…嗯唔…嗯…”

    …

    “嗯啊…啊、啊…唔啊…我错、错了啊…啊叶潇暮…潇、潇暮…别再…呃嗯…”

    李桓被cao的胡乱叫个不停,抓挠的指尖把那床面上的被褥抠的抽丝,初尝人事的xue里面已经爽的喷着yin水,从阴蒂丝丝缕缕的直往下滴。他越是喊,越是求饶,反而会被更粗暴的cao干,cao的那臀尖都泛了晶亮的水光,yinchun更是被撞击的又肿又红,肥厚的像是含了珍珠的蚌蚝。

    “嗯嗯、嗯要…要…啊啊啊又要尿了…”

    他弓着身子呻吟完,被插的软烂的xiaoxue里就浇下波波爱液,随着律动的动作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全溅在身下,倒真像失禁了一样。

    “…你只是这里被我干爽了。”

    叶潇暮掰开他的双腿,俯下身解释,但是陷在高潮里的人趴在床上,一边痉挛着潮吹一边自顾自的喃喃道歉,

    “我错…错了…又…啊、啊弄脏了…哈啊…”

    看来是那次cao的太狠了,让人仍心有余悸。

    藏剑看着他笑了笑,如同君主对臣子自上而下的骄矜傲视,凛然的脸庞上一动唇,就是金口玉言,掷地拍定。

    “那我便要罚你了。”

    他无视花xue正挽留般的蠕动,拔出自己仍硬挺的性器,捅进后面被冷落的xue里。

    生猛的茎冠复又顶到另一处敏感点,还没缓几口气的天策又哑着嗓子承受着撞击。

    许是李桓不再风吹日晒,或是被藏剑灌溉畜养,皮肤上没留下疤的地方都渐渐变得滑润,手感极佳,白里透着红,若是在他发情时同那风月场的小倌放在一起,怕不是别无二致。

    叶潇暮搂着他,越摸越亢奋,胯间rou根跳动生长成巨物般狰狞,只cao着后xue,隔着的花xue也能爽利的一直喷水,把两人相接的下身都淋的黏黏糊糊的。

    攀在脖颈上的红纹是那样夺目的昳丽,跟着人的喘息吞咽而扭动,紧盯着那里的时候,被束缚住的好像反而成了注视者。藏剑在想,浩气的宝蓝衣倒是掩了李桓的光彩,还是红色更适合他,若是戴绛红的翎羽,持朱红的长枪,握恶人猩红的旗帜,应当如狼似虎。而当在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地方脱去衣服承欢时,这有着血红契印,被玩弄到从上至下都泛红的身体无不透着yin靡的和谐,可是他却在这片和谐里,给他耳上添了片金黄,而这个人,也给他腕上还了道红,给他身上抹了第一道异色。

    叶潇暮架起他的一只膝弯,床上的人便跟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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