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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曹袁/药 (第1/2页)

    热。

    当袁绍意识到这样的热并不正常时已经晚了。一把野火从心口开始烧,兵分两路。一股朝上,点燃他的理智,一股向下,直往下三路最不可言说的地方钻。他头脑昏沉,喊曹cao的小名。

    阿瞒!

    那么笃定,那么确信。笃定这一切都是曹cao搞的鬼,而这样呼唤曹cao也一定能听到会出现。

    而曹cao果然嬉皮笑脸地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端详他。故作惊讶地问,哎呀本初怎么如此狼狈啊。袁绍也扯个皮上的笑给他,说阿瞒,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演戏实在是很烂。奈何气息喘喘,面色绯红,声音也软,说出的话不像嘲讽更像调情。

    袁绍此时心里已经了然,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自己下了药想看自己出丑。掐着手心要清醒,只是身体里的火却不肯放过他。他直起身子,扯住曹cao的衣领,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床上倒。裸露的皮肤接触,带来一丝慰藉,却只像朝汹涌的炉火里洒的几滴甘霖,那一点安慰只让炉火烧得更旺。

    “你自己做了孽,自己来偿还。“

    曹cao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床上,衣服全被扯开。这时他才意识到袁绍的身体有多烫。一时懊悔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可袁绍坐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就没了这个心思。

    袁绍散着头发,衣服只是松松披着,胸腹全露,一根阳物直挺挺地支着,像哪次给穷人施舍一样平淡,“舔吧。“

    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

    曹cao既羞恼又兴奋。袁绍那副伪圣人样,他恨极也爱极。把自己放得那么高来睥睨众生,最好是所有人都跪在他脚底。当曹cao为自己也是众生不满的时候,袁绍就将他搂过,说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曹cao不喜欢跪,一如他并不习惯为人koujiao。但如果是袁绍则另当别论。床笫之事又是一个例外。而与袁绍的床笫之事,即使是跪着,被踩了,心中虽有不甘,那也还是爽的。

    他当然知道这种姿势比起情趣更像羞辱,但鼻尖属于性器的腥酸味并不让他觉得讨厌。相反,他还鬼使神差地、在那句指令似的话之后,顺从地舔了上去。

    说是舔其实也并不准确。他是,“小心翼翼地吻”,好像对待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这个并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上的器官隐秘在双腿间,日常被衣物罩着藏着,如今在他唇舌间被舔弄啃咬。而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平日里骑马与曹cao同游的腿,现在紧贴着曹cao的脸侧,每一次肌rou的紧绷都清晰地让他知晓。

    袁绍也是爽的。

    怎么可能不爽。药性强得很,稍微让人碰碰都出一滩水。袁绍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曹cao肯定被糊了一脸。两瓣唇含着那一处嫩rou厮磨,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就被裹住,仿佛宣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十分饥渴的荡妇。袁绍也确实饥渴了,xiele次身,可越发口干舌燥,最想要的也不是水,只觉得哪哪也不舒服,下面空得让他要疯,想被填满,也想把浑身的火发泄出去。

    泄火的人这不就是。

    曹cao已经不是曹cao,而只是一个物件。他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物件,行吧,够用了。

    物件前面也是一根直挺挺的阳具,如今插进他身体里。袁绍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会让这样的事发生,而造成这幅没法收拾的样子的正是他的挚友,他心中又气又恨,还带着欲求不满,起落的动作都变得凶狠几分。

    曹cao可不知道袁绍的心思,只觉得好似进了一片温柔乡,层层嫩rou堆叠,吸着他的欲根,只让他一时飘飘然,脑中空空,胡思乱想无怪乎古人云美人皆是英雄冢。从前不识此等滋味,如今觉得死了也甘心情愿。

    而这可是袁本初。天底下最高贵最体面的袁公子,如今骑在他那根丑东西上。袁本初自然是美的,眼波流转更有几分媚态。曹cao被这样的眼神一扫,只觉得心头一震腰眼一酸。他暗叫不好。只是却控制不住,精关失守,便射在袁绍身体里。

    袁绍并未察觉,等身体里那根东西疲软了才反应过来。精水入体,情热也缓了几分。他抬起身子让体内的阳物滑出,抹了把下体,看了眼便冷笑着嘲讽,“阿瞒怎么如此不经用。”

    曹cao尚未从那一阵刺激里恢复,躺着喘气不去理他。只觉得被人翻了个面,带着水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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