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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同 (第2/2页)
我盯着房间的门口,看见降谷零进来时脚腕处露出的深色皮肤,想起他不同的灰紫色眼睛和耀眼的金色头发。 他也想说些什么吗? 我控制着抽动鼻子的欲/望,牙齿不自主地咬着下唇内侧的软rou。 没人说话,只有贝斯被拨动的声音。 降谷零走了进来,坐到我和景光中间夕阳的河流上,指尖被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手指被不动声色、悄无声息地勾住。两者的肤色有着鲜明的对比,小心勾住的样子,看起来却像是被扣住拉扯一般。 没有人说话。 第二次的案件发生在进入警校后,这也是我职业方向偏向既定死亡案件改变的起点和缘由。 进入警校后,情报的收集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方便,这使我能够从零散的信息中进行整合,然后大概了解既定死亡案件的存在以及其特性,也更加清楚地意识到当初诸伏夫妇案件的根本情况。 即使没有说出口,我也明白自己变得更加的不甘,变得不自觉地想要远离幼驯染们,想要靠自己去改变这类惨案的发生。 机会来的比预想中的更快,在小心地对周边墓地进行调查的过程中,我不久便发现了放置在一个空置墓碑前的空白邀请函。 事情转变的契机来的太过突然,我没有多想就迅速蹲下身想要把邀请函捡起,却被突然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人从后方扣住了肩膀,一只手也被反扣在背后用力压制。 我转过脸却被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视线,另一个人来到我的面前蹲下来,替我把头发拨到耳后。 "抱歉。"事后自我介绍为萩原研二的人弯着眼睛道歉道,"毕竟大晚上探索墓园什么的,身为警校生,小姐你的举动实在有些奇怪。" 黑发卷毛,也就是压制着我的松田阵平没有解释他们两人出现在这里的契机,挑了一下眉毛,压低声音不自觉地威胁道:"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这应该不是给你的东西吧?" 我也没有多加辩解,虽然作为警校生翻墙到墓地夜游有些奇怪,但说到底并不是违法行为。 我摊开手掌,任凭萩原研二把邀请函收起来说是暂时保管,觉得蹲的有些累,就放松身体半跪在地上,向后用脚跟踢了踢松田阵平的小腿,示意他把我放开。 "认输了,投降了,你弄的我好疼。" 我站起身,用手肘捅了下松田阵平的侧腰,心里却不以为然。 没关系,我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了,这么晚的天,笔印子也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已经写好的字也不能改。 我这么想着,随意地看了两眼另外两人的表情,心里有种不合时宜的、尘埃落定的坦然,却没想事情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巨大变化。 应该更加仔细地确认当时那两人的想法的,特别是那个黑发卷毛,我事后感到万分后悔。 我怎么就没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已经从萩原研二手里拿过了邀请函,扫了一眼后抬起头盯着我的脸,眼里满是探究。 松田阵平回到宿舍后,三言两语地赶萩原研二去睡觉,自己却转手拿笔延长了邀请函上用于写人名的线,紧挨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弄的我好疼。 他想起女生反过来抱怨时脸上淡然的表情,还有之后那随意的一眼,心想我明明没有用上多大的力。 真是个狡猾的现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