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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同意她自己去外面补课 (第2/2页)
:“怎么不见你喊凌忻和范泊棋叫哥?” 谢昔想了想,认真阐述:“他们从小就认识啊,相差一岁而已,都叫习惯了。” 他又睨了她一眼,用力地捏了把她脸上的软rou,又滑又嫩,一般人真下不去死手。谢昔脸都被捏红了,她下意识抬手护住自己的脸,委屈地看着他:“我叫得不对?” 凌澍懒洋洋松开她,又懒洋洋地说:“我又没说叫错了。”他率先下了车,不耐烦地叫上她:“走快点儿。” 他把她送到班级门口才走,今天是她做值日,被分配到的是最简单的倒垃圾的工作。趁着大家都在忙碌,她爬上顶楼天台。 天台几乎没有人会来,通往最后一层的门上甚至上了锁,她给撬开了。 一想到以后放学不用再面对凌澍那张冷然盯着她作业的脸,她就松快不少,自在地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 她藏得好,凌澍想发现都发现不了。 “叮”地擦亮烟丝,她靠在墙角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抽。 天台上建了几个低矮的小房间,不知道放得什么大型物体,谢昔猜也许是发电机或者废旧桌椅。 她靠得就是其中一个小房间外的墙壁,墙根下有一群蚂蚁爬过,她盯着看了好久,好奇在这个只有鸟雀停留的屋顶,它们是怎么找到面包碎屑的。 然后身侧便传来响动。 她惊得退开,声音好像是房间里传来地。 她在想要不要马上走人,但很快门就被拉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颀长清瘦的人,一侧头就跟她四目相对。 她打量他凌乱的头发,不可思议地发问:“你...昨晚一直在这儿?”穷到连住得地方都没有? 何罪也愣了,清润的脸上难得闪过不自在,然后便注意到她夹在指缝中的烟蒂。 谢昔错开眼,将烟蒂扔在地上,踩了一脚,抬头直直地望向他。 他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挂起笑:“我不会说出去。” 谢昔冷淡地“哦”了声,挑眉:“那我也不会。” 何罪轻轻颔首,弯腰重新进到小房间,他还没换衣服。 等他再出来时,外面已经没人了,只剩下落在地上小小的烟头。他叹了口气,弯腰将它捡起收进衣兜里,然后拉开楼梯的门,顺手将垃圾扔进厕所里才回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