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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头,表情严肃,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这是有用的是吧?” 沉默。 气氛在长久的沉默中变得紧张。 李卓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有时候会害怕维恩——她太高了,长相也不是温柔挂的,一但不做表情,整个人都会变得锐利起来。 邢维恩弯下些腰,脸正对着她,黑漆漆的眼睛甚至无法分辨出瞳孔在哪。她刚想避开眼神,对面张口就是一个酒嗝,“咚!”一声倒在地上。 “神经病吧!” 她子弹一般弹开,疯狂扇鼻子前的空气,狠狠打了邢维恩腿一巴掌,骂骂咧咧收拾起酒瓶子和满地的报纸来。 “好好的和正常人一样,突然就倒了,哪有人这样醉的。”她一边抱怨,一边揽着邢维恩的胳膊扛到里屋,才看到正对床的墙上挂着一把漆黑的唐刀。 “也不怕做噩梦。” 卓言扔她到床上,把呱呱的鸡腿玩具放回窝里,转身去沙发上睡,顺手给家里发了消息,今天不回去。 第二天一早,邢维恩便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大叫:“丽贝卡!我要慵懒又随性的卷发,你给我烫成鸡窝,我死都不会交房租的!” 楼下丽贝卡直接骂回来:“死穷鬼,三个月了,再不交房租就给我滚出去!” 孔雀鱼巷子的早上八点,充满了青春活力。 李卓言被活力吵醒,愣愣地听两人吵架。 “哟你醒了,我头疼得要死,帮我找找解酒灵。”邢维恩出来翻腾半天。 “你不是把解酒灵都换成二锅头了吗?”她迷迷瞪瞪站起来帮忙。 “啊,你看我这脑子,我给忘了,要不喝点啤的解酒?” 李卓言懒得搭理,从楼下贝琪发廊要了一大袋冰塞她怀里,又要了柑橘类水果打成汁给她喝:“好点没?” “哇,”邢维恩枕在沙发扶手上,鼻音很重,一听就是刚睡醒:“我该不会还要给你涨薪吧。” 李卓言笑笑,本来想说照今天早上这架势,你能按时发就不错了,但话出口就变成了“不用”。 “你知道为什么要割舌头吗?”邢维恩把最后一口果汁喝完。 “惩罚口舌罪过?” “什么罪过?告密?多舌?教唆?欺骗?还是自我投射。为什么要惩罚男妓,被他们骗了,还是因为他们被迫出柜,或者是别的?” 维恩抬起身,一招手像展示礼物般指向墙上巨大的幕布,咔哒一声,视频开始播放: “我搜了很多新闻,”她抓住卓言的下颚,结结实实在脸上亲了一口:“你找的信息超有用,不错不错,奖励你给呱呱神清香灰。” 这股味道,是便利店里五块钱的二锅头。 “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卓言挣脱开,擦脸上的口水。 “喜欢玩找不同吗?”邢维恩从沙发缝里拿出瓶蓝色的二锅头畅快豪饮,“找找看。” 卓言看了眼差点坐地下的爆炸头,抓起遥控器在四段录像间来回按,但除了他们都活跃在深夜外,似乎没什么不同。 “不不不,你仔细看,发现相同点了吗?” 她顺着维恩手指的方向,马上就看到了一个穿橘色衣服的矮小男人——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