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肛门饮酒(H) (第1/6页)
(四十四)肛门饮酒(H)
勇人玩弄着胜也已然挺立的两枚小巧奶头,漫不经心地说:“下次带你去穿乳环,会很好看吧?穿了环以后,rutou会变得更敏感。” 勇人似乎从来没有骗过他,说过的话都会实践。但是还会有下次吗?难道不是为了以后再也不要见面,接下来才要这么做吗? 可是,胜也很感谢勇人的心意,“嗯,好,当然好。” ‘他还愿意和我约定,下一次我们一起去做些什么,这是我的福气。’胜也心想。 勇人垂着眸子,长长的羽扇状睫毛阴影,盖住他映出室内光的瞳孔,那一对蓝紫色的眸子像是从外层空间里看时,不会发光的黯淡蓝点。 宛如小得犹如不存在、在宇宙中形同飘渺无物的地球。 两人都意识到再这样继续下去,什么都不会改变,必须做点什么来打破现状,才能得到解脱。 勇人跪在胜也身旁,一只手在他光裸的腿心上徘徊,皮肤下是隐隐浮现的手掌骨,修长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他敏感的粉嫩xue口,“胜也,你的屁xue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我最爱你了。来,把肛门张开,啊。” 胜也绷着身体,才刚结束性爱没多久,光是这么若有似无地摸两下,便止不住浑身发烫,颤抖的分身吐出湿漉漉的透明黏稠爱液。 或许是因为摸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勇人;勇人总是使他的身体感到兴奋,他的身体不但不排斥勇人,而且还非常喜欢。 不论要做什么都喜欢,完全无法讨厌,所以也无法阻止,坐看着他步入越来越深的泥淖,却完全没有意思去阻止,宁可与他一同犯罪。 他将肛门口张开,同时又从屁股里排出一些勇人的jingye。“这样……可以吗?”由于用力,他紧紧蹙着眉,却又带着媚笑,眼角如春,流转着眼波,讨好地望向勇人。 勇人看着这样的他,余光瞥向电视新闻上的日期。 一月三日了,他们从31日开始,关在房间里打炮,饿了就叫外卖或者下面吃,大门不出的日子,已经足足过了四天。 外头雪下得很大,一包包黑色垃圾袋包好的垃圾堆在门口,没有拿到楼下的子母车弃置。 清哥体恤大家要回家过年,他自己也和妻子回会长家中过年,于是手机群组里除了互相拜年,偶而抱怨“得回秋田,wifi都连不上,无聊”的群组讯息以外,什么都没有。 一旦离开组里,勇人顿时成了被社会遗忘的人;就和胜也一样。 忽然清闲下来的感觉令勇人坐立难安,仿佛在东京呼吸不耗任何空气,因为不参与其他人的生活,因此也不被他人所需要。 这样的自己,与胜也难道不是互相舔舐伤口,相濡以沫的状态吗?胜也甚至注意到自己的身上有组长的香水味。他注意着自己,将自己当成生活的中心,这是很幸福、不可替代的。 世间还有谁,能像胜也这样,全心全意地讨好自己、对自己委曲求全? 勇人一阵犹豫,迟迟没拿起那罐酒瓶。或许以后的他也能懂得惜福,就算是这样成为rou块的胜也,也能同自己厮守。 胜也知道勇人在犹豫。 他曾听说,犯罪的人死后要下地狱,“或入猛火焚烧,或在铁镬煎煮”可是没有手、没有脚,禁闭在屋子里不见太阳的日子,难道就像是在人间吗?有比较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