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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金 (第3/4页)
> 但人总是会屈服于现世的温暖。 也许是一炷香,也许只是一刹那,单孤刀坍塌在李莲花的怀里。李莲花沉静的气息铺在耳侧,温热的手心覆在眼上,他们夜夜肌肤相亲日日耳鬓厮磨,却少有这般静谧的时候。单孤刀恍惚想着,原来李莲花的呼吸声都这么让人安心。 哄了他一时三刻,李莲花自觉差不多了,肩膀也被压得发麻,便轻轻推了单孤刀一把,示意他起开。 单孤刀如梦初醒,撑起自己躺到一边去,又将宽大火热的手掌盖在李莲花微凉的小腹上,试图把它捂热,“疼不疼?” 昭阳殿里炭火不断,暖如春夏,榻上铺着层层叠叠的软褥毛皮,连帷幔都换成了加厚的,身侧单孤刀的体温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地传来,李莲花手脚都微微出汗,实在是不怎么疼了,不易察觉地向里面挪了挪,“还行。” 单孤刀的手又向下滑去,拢住了新换上的月事带,上面还没有沾很多血,干燥、整洁,带着李莲花的体温。 对于他的人格和底线能言善辩如李莲花也难得言穷词塞,“单孤刀,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单孤刀隔着锦缎似的青丝在细腻的后颈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低低笑着,“不能,你一时一刻也别想逃。” 比起后xue,单孤刀更愿意泡在他女xue里,泡在女xue里格外地有安全感,那是温柔的港湾,回到那里,就意味着安全与新生。但此刻,女xue是无论如何也动不得的,也许它能孕育出一个真正的新生,两人关系的新生。 女xue既然动不得的,单孤刀便慢慢地摸索那一口后xue。后庭干涩,他把脂膏在掌心捂化,才小心翼翼地探进湿淋淋的指尖,里面又软又热,受惊似的咬紧了指尖,再往里探索,李莲花就在怀里挣扎扭动起来。 单孤刀一只手固住乱动的韧腰,“你动什么?你若不是还长了一口又sao又浪的屄,这处儿早就被我日日jianian夜夜yin,能叫你这般清闲?” 紧窒干涩的后xue被一点点揉开,又被两根手指插得直淌水,硬热的性器抵在臀缝蓄势待发,李莲花大绝不妙,只好跟他打商量,“你用前面,行吗?” 单孤刀慢吞吞地揉弄抠挖着后xue,直到这口xue里里外外都湿透了,阳物才不紧不慢地撞着xue口,“果然是够浪的,昨儿夜里才喂过,现在又馋成这样。” 李莲花腰酸腿软,后xue竟也被磨得湿软通透,一张一合地等着什么进来,连带着头都昏了,喘息着说不出话来。单孤刀爱煞了他这副模样,顺着后xue张开的细缝挺腰欺进去,嘴上还要装腔作势,“师弟呀,你固然不爱惜己身,师兄却不能不疼你。先给你后面这张嘴解解馋,过几天再喂前面那口,定不让你打饥荒,嗯?” 软热的xue痉挛着咬住进犯的凶器,单孤刀欺进去就抽不出来,便去揉他胸乳。李莲花常年习武,且是阴阳双身,胸口自然结实饱满。单孤刀日口舌yin弄,又用了些南胤秘药,竟使他未孕产乳,产奶之后手感更加丰盈,虽不及妇人腴润,但其肌香肤腻、恰容掌中一握,着实让人魂荡魄去、禁持不住。单孤刀爱不释手,左揉右捏,竟把那已经吃净的奶水又挤出一点,顺着乳rou往下流。 单孤刀大呼浪费,自是舍不得拔出,曲起李莲花一条细长的腿把人转了半圈,连忙含住了挂着奶水的乳首吮吸起来。里面的奶水早就被吸空,只剩下最后一点,三两口就被吃净。单孤刀松开被吸吮玩弄得红肿的乳首,又去舔乳rou上的奶渍,直把雪白的胸脯咬得满是红痕牙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李莲花喘不过气来,他胸口甚是敏感,被揉捏吸吮了许久,身下便情动不已,前xue后xue都出水不止。单孤刀伸手下去一揉,化开的脂膏与流出来的yin水混在一起,相交处腻得打滑,大喜过望,顺遂抽出阳物又尽根顶入,很快逼得李莲花在怀中颤栗,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再顶着深处碾磨几下,就听到李莲花压着嗓子带着泣音叫自己的名字。 单孤刀怎肯放过他,只管压着人掐着腰,凶狠地往深处碾去,不知碰到了何处,李莲花周身一颤,后xue猛地绞紧了。单孤刀知道碰着了他的敏感处,连忙趁热打铁,提枪往那出连续顶了数下,眼见身下人眼神涣散几乎失了神智,温声诱哄道,“好师弟,腿再分开些。” 李莲花呜呜咽咽地只是摇头,单孤刀一手抓着丰盈臀rou亵玩一回,又噙住他小巧的耳朵在齿缝细